看著這位黑衣小夥有些急躁,這位妖尊頓時表情淡定地對其道:“沒事,師叔我敢斷定,他一定會來得,並且,最多超不過一天,因為,他的兩個朋友還在我們這裏,他絕對不會見死不救,等著他們倆就這麼死在決神罩中。”
辜敢妖尊這麼一說,這位黑衣小夥便一陣壞笑地點了點頭道:“師叔所言極是,那就等這位叫做淩天的小子,慢慢受死吧。”
這個時候,淩天和那位花鳥精已經來到了鄺邑峰的半山腰。
在繼續向前攀登了幾步之後,但見淩天身邊的這位女子,一邊用衣袖擦著臉上不停滾落的汗珠,一邊帶著情緒對淩天道:“恩公,我們不是有法力嗎?我們直接飛到那個辜敢妖尊的麵前,將其直接滅掉多爽,這樣攀來攀去,鬧不好,到了那裏,累得沒有出手之力,倒隻有被動挨打的份了!”
在這位女子說到這裏,他們兩位已經快到了山頂,就在這時,淩天忽然讓其說話小聲點,切莫被那個辜敢妖尊聽到。
這位女子聞此,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知趣地輕輕點了一下頭,不再吭聲。
這裏的一草一石,比起之前,沒有任何改變,但此刻,淩天的心,卻比起之前多了一份忐忑與不安。雖說,那位荒山老道,說那個灰山頂的灰褐色粉麵可以破除辜敢妖尊的決神罩,但到底能不能破除,這個得自己親手試試才知道,要是,真得能破除,那也許會讓自己最終的勝利有一線把握,但若是這些粉末無法破除的話,自己將最終麵臨一死,除此之外,還會連累身邊的這位女子。
在這位女子在周邊尋望了一下後,便指著那位瘦弱男子的背影,對淩天道:“恩公,你看,那是不是就是我們今天立誌要殺的辜敢妖尊?”
淩天在循著他的指向,看了一下後,隨口道:“那不是我們要殺的辜敢妖尊,不過,這個人乃是一隻黑鷹怪,是毒蟾的師弟,也同樣該殺!”
看著淩天冷冷地說到這裏,這位女子忙站著不腰疼地對其道:“恩公,這還等什麼?趕緊拿出劍,一劍將其解決了唄?”
這位女子對其說得很輕巧,但淩天卻覺得對此事要慎重,因為,這位黑衣小夥的功力,雖然並不是特別強,但若要將其斬殺,很有可能會引來,辜敢妖尊那個老魔。
於是,為了保證事情萬物一失,便慢慢地在周邊尋找其那個辜敢妖尊的身影來了,在尋找了一番後,終於眼睛一亮,發現,那個辜敢妖尊雖然也是背對著他,但其身邊卻有諸多雜草樹木擋著,這對自己暗殺他,將很不利,於是,在無奈之下,便決定,先將這個黑鷹怪滅殺了再說。
在淩天冷冷地看了一下,這個黑鷹怪的背影後,便順勢幻化出自己的天劍,順勢向其後背投去。
“嗖!”
就在這把天劍閃爍著灼灼玄光,逆著風,以閃電之速,瞬間插向這位黑衣小夥的背部之時,這位小夥在痛苦的“啊”了一聲之後,便順勢吐出了一口濃血,其後背的傷口處,血花四濺,濺得劍上和周邊的草木都是。
在辜敢妖尊覺得事情不妙之時,猛然扭過頭,衝著這位緩緩倒下的黑衣男子道:“鷹兒!”,便發現,這位男子,已經是全身無力地縮成了一團,從表麵來看,雖說尚有一點氣息,但命不久矣。
也就在這個時候,但見淩天稍加運法,這把天劍,便瞬間來到了其掌心,劍上血痕清晰,但淩天卻全然不顧這些,他現在最主要的是趕緊隱身,由此,找機會給那個辜敢妖尊也來個同樣的暗襲,卻就在這時,但劍這辜敢妖尊猛然扭過頭,在透過密密的草木,瞬間盯向淩天的麵頰之後,便隨口來了一句:“小子,你找死!”,便一個起身,在一片魔光中落到了淩天的麵前。
淩天見自己已經躲閃不急,於是,便趕忙持著這把帶著血痕的天劍,與這位妖尊狂鬥而來。
“嗖!”
一道閃著灼灼之光的玄氣,在淩天即將運法的時候,從這把冷冷的天劍中噴發而出,在虛空之中,盤旋了幾圈之後,便順勢向這位妖尊噴湧而來。
這位妖尊顯然沒把這當成一回事,隻見其輕蔑地衝著淩天冷笑了一聲,在空中來了幾個玄妙無比的翻滾之後,便一掌向淩天的胸口擊去,淩天見此,知道自己無法脫身,於是,便持著劍,向這位妖尊的掌心間,狠狠地刺了過去。
“鐺!”
就在他手中的這把天劍,穿過麵前這無盡的玄光,刺在辜敢妖尊的掌心之時,並沒有將其掌心刺透,而是,被這如同鐵石一般的掌在迅猛反彈之後,便彎了下去。
淩天見此,不由怔了一下。
他知道,一般情況下,能用肉掌在沒有任何劃傷的情況下,將自己的這把劍頂彎的並不多見,這種人既然能達到這般境界,其魔功,已經達到了一種非同一般的境界。
在他吃了毒蟾的那顆靈丹,又在那個似乎沾著一點靈氣的灰山上滾落了幾圈後,的確覺得自己的功力在莫名中提升了不少,但即便如此,還是在手持天劍的情況下,與這位手無村鐵的妖尊比起來,感覺吃力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