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麵對藍夢的殺雞儆猴,沒有誰想麵對一個不知深淺的琴類武者,尤其是在她最合適的攻擊範圍,遠離近身武者可自由發輝一身實力。
白癡麵部疼痛無比,如同火燒,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產生一股股鑽心的疼,深入骨髓,如同萬隻螞蟻撕咬,難受之極。
可是心裏卻可樂開了花,配上藍夢的威懾,再殺一個倒很有可能。
能全殺最好,不過那隻是青天白日夢,誰知道天才的死命一擊會不會鳥盡弓藏,如此柿子隻有拿軟的捏了。
墨軒此子,一手箭發出神入化,配合紅骨怪弓,射出的箭矢化為各凶猛地獸形,霸道絕倫,震得虛空發顫,配合他的炎性內氣,更是強橫,威力直達流俗巔峰。
尤其是那更暗紅的妖異之箭,竟然可以微微控製,此等罕見的武技,怕是能達到半縱橫武技,接近五級武者地力量了,實在紮手。
雖然他沒了箭,不過身為武者,誰能保證沒有一兩個底牌,就像他體內那根經脈。
王爽一把銀劍配合他獨有的銀色內氣,使用的一種強大劍法一揮一舞間,竟然能讓空間破滅,實在淩厲,也是一種稀有而強大當然劍技。
在自己,墨軒,三眼暴熊,黑紋金蜂的聯合圍攻之下,雖身受重傷,吐血抖手,不過此等強大人物,一旦發狂,手中的劍便會破掉一切阻隔。
氣勢洶洶地化為血魔,執掌殺伐,就算自己和藍夢能僥幸躲過,那受傷昏迷的藍雪必然被害。
等等情況之下不由得白雲癡妥協。
眸子一動,心書一翻,怒目圓睜,麵帶凶戾:“你們想殺我而後快,現在我沒死,那這百花蜜你們想必也是能取了?”
眼皮一抬,目露冷色,麵皮一抽:“不過大家同窗,想必不會如此絕情,一定有異類作祟。”
隨即惡狠狠看向熊王:“你這廝好生可惡,竟然在我們師兄弟中左右逢源,一身傷勢皆是我等造就,定是對我等懷恨在心,殺心大起,意圖謀害我等,其心可誅,真是非我族內,其心必異!
虧我們饒你一命,你竟然不知好歹, 想殺我也就罷了,竟然還想迷惑王兄和墨兄進而殺害我!隻是一隻死耗子,不知廉恥。”白雲癡一副大義凜然道。
王爽墨軒剛聽聞白雲癡此話,正暗暗握緊器,準備拚殺一番,不料峰回路轉,一切矛盾皆推向了三眼暴熊。
心思活路之下 ,皆是圓滑通達之人,哪裏聽不出白癡欲殺熊而後快的心思。
“若不是滅殺異類最為合適,怕現在滅殺的就是我等了吧,好一個癡呆人。
一眼便望穿了大局,將來必是勁敵!可惜當下他有一個琴武者同伴實在不好惡與!隻能另尋機會,見機行事。”
兩人一記借坡下驢,即刻麵露震驚,又一臉正色,怒目而視看向三眼暴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不得不說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戲如人生,不能當真。
雖怒目,發舞,握器暗暗警戒,卻沒有絲毫動手跡像,像在給白癡述說他們的無辜。
被其迷惑,自己倍感憤怒,欲出手擊殺三眼暴熊,卻苦於身受重傷沒有能力,十分無奈。
白癡一見哪兒能不知道兩人的心思,什麼無能為力,無奈之極,剛才圍殺我的時候個個生龍活虎,現在行同纖纖女子,柔弱無力……
腦海裏運作起來,為了掩飾,就眸子睜得更大看向三眼暴熊,一絲絲凶狠閃出……
三眼暴熊做為此刻最危險的人那兒能不知道白雲癡的心思,又見他雙目蘊火,弄的自己脊梁生寒。
以為白雲癡是撩撥自己,像是在對自己無聲的判決,說自己無恥 ,拿起敵人的遺體一副惺惺相惜的模樣,真好應了那句若不要臉,天下無敵。
心裏一寒,血液僵硬,如同果醬,嘴角猛地一抽,為了打破白雲癡的眼神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