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知道他在疑問什麼。
“銀河。”他脫口而出。她說不是,他就相信,本來就是沾不上邊的兩個人。盡管都使用長綾,但使這門武功的人也多不勝數,就好像有很多不同門派的人同樣使刀使劍一樣。
啊?
“叫銀河好不好?”他期盼的詢問。
“……好。”不問為什麼,覺得他是個可以信賴的人,雖然他們並不是朋友,而且自己還指名要得到天命聖石。嚴格來講,他們是敵人才對。
“你要去哪裏?”想知道她更多的情況。
女子思量一下,還是決定告訴他:“靖南。”
“你要離開中原?”所謂要得到聖石,大概是騙他的吧,但她何必這樣做?對她將要離開竟然徒生眷念,真是不合常理的事。
“那裏有我想要的答案。謝謝你給我的名字。”從她眯起的漂亮眼角看出對他真誠一笑,衣袖一卷,飛快的遠去。
答案?什麼答案?
公孫危望著她消失的方向良久失神,才醒覺要回客棧去了。
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留宿的客棧大院,貓著步踱回客房,十分輕手的打開門——
“哼,還不讓我揪到!”門裏頭有人扯住了他衣襟,除了丁當還有誰?!
“哎喲——疼啦,快鬆手!”公孫危低聲呼嚷。
點燃室燈。
丁當大吃一驚:“天,師兄!你幹嗎把自己衣服弄得這樣又髒又破的?!”
“噓!”公孫危忙掩住他嘴巴,“別吵!冷不防別人當我們這裏遇賊了!”
丁當沒好氣的說:“我看不是遇賊,是有人做賊回來嘍!”
“少胡說!我看做賊的人是你罷,大半夜的潛入我房裏幹嘛?”
哼。丁當從鼻子裏哼出一聲:“說,你是不是自己一人闖穀去了?!”
“誰叫你沒跟著去,嘖嘖,可惜了!”公孫危煞有其事的搖頭歎息。
哈哈。丁當幾乎要捧腹大笑:“就你這副德相?可惜?哈哈哈!幸虧我沒去!”
沒眼光的小屁孩,不跟你計較。幸虧他去了,嘻嘻。
“美人穀好不好玩?”丁當終究耐不住性子追問。
哼。公孫危學他抑起鼻子。
“說嘛,師兄。”丁當又使賴的搖晃他。
“不好玩。”白他一眼,“師弟,別再發嗲了,再發就像個娘娘腔了!”
啥?!
敢說他堂堂丁當大爺娘娘腔,要死了!一掌劈下,被架開。
“你手在流血!”丁當驚喊,忘了自己正在找他晦氣。
“你剛才弄傷的!還好說!”這招都學誰的呀?
“耍嘴皮兒呢!”真的很想往他傷口上加道勁,看他還嘴硬!想歸想,還是從包袱中取出藥粉小心幫他包紮。
“師兄,你不至於那麼差勁吧?”丁當直搖頭,“看,才一年不考驗你,你就把本領都丟光了!”看來他以後要加強給他鞏固才得。
對,就這樣。
公孫危額頭直冒汗,真笨,又讓他捉著把柄了!看來真是一心不可二用。定下神,以免師弟又找出什麼來“鍛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