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寒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好打工仔。
老板要他加班他就加班,有時候老板不讓他加班他也會主動加班,而且從來不要求升職加薪。
俞重光是一個好老板,因為他很配合齊寒這個好打工仔。
校長室內。
“俞叔,查一查這個人,”齊寒把照片交給了俞重光,“還有,花園裏有一個男人,火化之後也交給我吧。”
“花溪,黃果果。”俞重光看了看,“小寒,你這是?”
“我要離開一陣子,會盡快回來的。”齊寒對劉銘說道,“劉校長,很抱歉要請一段時間的假了。”
劉銘苦笑:“你們這些孩子我是越來越看不透了,不過小寒你的學習我倒是不擔心,你有自己的任務,我這個老頭子也不會來煞風景。”
俞重光猶豫了一下,拍了拍齊寒的肩膀:“小寒,我知道我和你們可能不在一個圈-子裏麵,但是你叫我一聲俞叔,俞叔雖不能給你做主,但也希望你能過上比較正常的生活。”
齊寒也是這麼想的,而且這個目標已經達成一半了,生活“上”了他,卻從來沒讓他好好“過”。
“謝謝俞叔。”有的事情解釋起來比較麻煩,不過齊寒從來不是一個嗜殺的人,“這次出去並非為了殺人,而是要找一個答案。書硯他們——”
“你放心去吧,”俞重光點點頭,“書硯和書墨是我的孩子,我肯定會保護好他們的。”
咣——房門被猛地推開,
一個穿著警服帶著警帽的年輕女子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她瞪著大眼睛看了一眼房間內的三人,向俞重光和劉銘點了點頭,直接走到了齊寒麵前:“齊寒,你涉嫌殺害花溪鄉村民黃富,我以江城市文昌區公安局的名義逮捕你。”
齊寒歪頭看著她身後滿臉為難的王胖子,又看了一眼這朵火辣辣的警花:“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想分析分析你的心理——和生理。”
警花眉頭一皺:“我沒空跟你廢話,你可以選擇走出去——或者一會我讓人把你抬出去。”
俞重光笑了,劉銘也笑了,齊寒覺得這妹子挺逗的,所以他也笑了。
“你肚子是不是很痛。”齊寒笑問,他抬手在小腹上指了指。
“你怎麼——信不信我先撕了你的嘴。”警花臉一黑,眯著眼看向齊寒,沒錯老娘肚子很痛,而且老娘忍得很難受,所以你不!要!惹!我!
有人說女人就是暴龍,來大姨媽的女人,就是來大姨媽的暴龍。
對於這樣的人,隻能說你既不了解女人,也不了解暴龍,更加不了解大姨媽。這三者的破壞力是可以相互疊加的。
“我看出來的,”齊寒笑著說道,“我還看出來你忍得很難受。”
警花出拳了,飽含著大姨媽憤怒的一拳,她寧願一會把齊寒抬出去也不願再看到這個家夥討厭的小臉。
俞重光皺了皺眉,但是沒說話,王胖子想要出聲阻止,卻發現用不著了。
齊寒抓住了警花的小拳頭,就像從桃樹上摘下了一朵桃花,他把女警的手腕一番,試了試脈搏,然後說道:“平時少吃辣少吃冰,來好朋友的時候稍加鍛煉,不可過量——你昨天應該是做了長跑的吧。”
警花木愣愣地點了點頭:“啊,對,我知道了。”她本來想痛罵齊寒幾句,但感覺一股暖流從對方的手指穿到了體內,小腹的絞痛頓時一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