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澄碧,萬裏無雲,春天的太陽耀眼溫暖,依舊是黃顏色的泥巴路,路旁叢生著幼嫩的綠芽,還有望不到邊的翠色農田。
和昨晚黑雲蔽月的陰森恐怖不同,白天的鄉村處處透著生機。
齊寒沉默地走在前麵,唐采兩眼瞪著齊寒,沉默地跟在後麵。
唐采是個話癆,話癆這個物種的最明顯特征就是不說話就不舒服,但現在她有一萬個理由不能跟齊寒說話,不僅是因為她想去而齊寒不想讓她去,唐采知道自己一開口齊寒就會說你為什麼還不回家你為什麼還要跟著我?她還知道自己要是說:我想掌握你的犯罪證據然後把你送到局子裏關幾天出口氣。那麼齊寒一定會獸性大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誰都不敢保證。
唐采是個誠實的人,不會說謊話就是她誠實美德的表現。
齊寒不說話是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昨天晚上,他用盡了一切辦法都無法讓唐采老實回家,最後他也說得有些惱了,威脅道:“你要是還跟著我,我就把你賣給那些莊稼漢子!”
唐采笑了:“我跟蹤你的事情俞重光叔叔是知道的,要是我消失了或者怎麼了,你回去之後肯定脫不了幹係。所以還是讓我跟著你——我保證不拖你後腿。”
武者的至高境界是手中無劍心中無劍此劍一出則天下也無劍,唐采的至高境界是軟話也說硬話也說此話一說就讓齊寒無話可說。
齊寒覺得唐采就是一坨黃泥巴,可恨的是這坨黃泥巴還在使勁往自己褲襠裏麵鑽,可她想裝屎自己卻不想在褲襠裏麵裝她這一坨屎——怎麼我跟你好說歹說就是說不通呢,要不是看在羽臻的麵子上我早就把你甩在站台上不管了,古人說得好啊“馬善被人欺,人善被人騎”。
“與其賣給那些糙漢子不如讓我來喝頭湯——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收了!”齊寒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眼神饑渴語氣凶狠。
當道理講不通的時候就要采取行動,在老頭子的名言中有這麼一句:隻要是雌性動物,就會渴望被征服,這是她們的天性,而我的天性,就是征服。事實證明老頭子說得很對,因為齊寒一把推倒唐采,還用力壓住了她的肩膀,對方卻沒有反抗。
與其被唐采“騎”,不如主動去騎唐采。
唐二姐眨巴著大眼睛,一副我看你敢怎樣的樣子。
齊寒還真不敢把她怎麼樣。
不說在硬件上唐采是林羽臻的好姐妹,就是齊寒的軟件都不允許——等我升級到“內功6.0”了再慢慢調-教你。
所以他就這麼壓著也不知道自己該做點啥,兩人大眼瞪大眼看了好一會,氣氛就開始尷尬了,齊寒想了想,要是就這麼起來會不會太沒骨氣了?所以他在心裏說:你求饒啊,隻要你求饒我就馬上起來。
唐采看見齊寒的樣子就吃準了對方不敢把自己怎麼樣,於是嘴角牽起一抹冷笑,眼神也變成了輕蔑中帶著挑釁——你怎麼還不收了我?
這個眼神刺痛了齊寒脆弱而純情的處男心,他一怒之下伸手抓上了唐采豐滿結實的大腿,雖然還隔著一層牛仔褲,但那柔軟又充滿了彈性的觸感,光是一層薄薄的布料又如何能遮擋得住,齊寒一摸上去就像吃了炫邁停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