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晴國國都外,五國聯軍如期會合後建立的臨時營地中。
馬爾福主教看桌上平鋪的西晴國國都的城防圖,心中略帶些許的僥幸,想著會不會有什麼地方是其他國家看漏,容易攻擊的地方。隻是再怎麼看,馬爾福主教還是沒能找到什麼好進攻的方向。最終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看向其他四國的代表,詢問了起來“怎麼樣,我們有誰能夠聯係到城內的內應嗎?如果有內應的話,我們應該能夠比預訂的時間更早一些結束戰鬥。”
“怎麼可能有。西晴國那幫叛變過來的貴族都被尼斯塔給殺了,現在誰敢叛變誰就是找死,而且還是自帶所有家財的過來找死。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有哪個貴族會蠢到來投靠我們。”羅斯科夫三王子喬治·拉德森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契布曼,狠狠的說道。
因為契布曼對貴族大開殺戒。好幾個與他們有聯係,有意投靠羅斯科夫的大貴族到了最後關頭都回心轉意,一心一意的支持起了這個眼看就要落敗的西晴國。而這些貴族據說在西晴國都是那種隻手遮天的存在,不難想像他們的投靠會帶來多少財富。可是這麼好的賺錢機會卻讓尼斯塔聯軍的惡名給破壞了,喬治·拉德森怎麼可能不生氣。
喬治·拉德森的話明顯是針對契布曼,再加上喬治·拉德森故意把聲音說的大了一些,因此契布曼頓時就不幹了。直接怒罵的喊了起來“你們這幫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貨。怎麼,當初我去找你們給你們解決麻煩的時候,那個給我說過一個不字。現在麻煩解決了,就想過和拆橋是不是?說的就好像我沒獲得你們的同意,能把那幫蠢貨殺死似得。”
“好了!別吵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吵!吵有用嗎?趕快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盡快拿下西晴國國都,如果五天內拿不下來西晴國國都,我們誰都別想活!”馬爾福主教看著喬治·拉德森和契布曼的爭吵,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嗬斥了起來。
作為五國聯軍名義上的盟主,也是光明教廷主拍過來的監管員。眾人誰也不想得罪馬爾福主教。於是喬治·拉德森和契布曼互相瞪了一眼,然後便不再說話。
見到爭吵停止,馬爾福主教看向了一旁的安得烈“安得烈,你那邊的叛變過來的貴族有沒有什麼人能夠聯係到國內?”
如果說現在叛變了西晴國的貴族哪裏待遇算是最好的,那麼便數安得烈這邊的最好了。安得烈的軍隊除了軍需物資,其他一切用不到的物品都沒有征收。而且每一樣征收的物品都羅列了詳細的清單。而且為了收買人心。安得烈還給一些征收物資比較多的叛變貴族封賞了一些亞爾堂國國內的領土當作封地。雖然這些貴族暫時無法回到亞爾堂國接收這些封地,但封賞的文書已經下達,基本上不會再有什麼變化。
可以說亞爾堂國如果想要反悔,國內的貴族都不會輕易答應。畢竟安弗裏能夠在今天不承認這些叛變貴族獲得的封地,那麼安弗裏明天就有可能不承認亞爾堂國那些貴族的領地。因此這些貴族在獲得這些封賞的文書時,就已經算是亞爾堂國貴族圈子裏的人了。哪怕貴族圈子裏有著相互的排擠,但在對待安弗裏這個亞爾堂國皇家時,至少是可以抱團取暖一致對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