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冷汗從她的額頭滑落,被挽兒緊緊的抱著,她真的很不舒服。“挽、挽兒,能不能先放開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弦樂看著被挽兒抱得已經快窒息的萱兒,心裏也不由的著急了起來。“挽兒,快放手。”
被弦樂強行拉開,挽兒不好意思的看向了正氣喘籲籲的萱兒。“對不起呀萱兒姐姐,挽兒不是故意的。”
強自笑了一下,萱兒又看向了花園中那多花問道:“你還沒告訴我那朵花兒叫什麼。”
“那,那朵?”挽兒看向了萱兒手指的那朵花兒,“萱兒姐姐那是狗尾巴草,也能算作花兒麼?”
剛剛看著萱兒和自己一起笑,弦樂還自以為她和自己的喜好一樣,結果。“萱兒妹妹,你喜歡那種花兒?”
萱兒滿臉不以為然的看著她們,“怎麼?不好看麼?還可以用來玩遊戲哦。”
玩遊戲,好吧。也許她們知道萱兒為什麼會喜歡這種狗尾巴草了。
“弦樂姐姐,能告訴挽兒,你喜歡什麼花兒嗎?”挽兒滿臉期待的看著弦樂,她很好奇,一隻活了九千多年的獸會喜歡什麼樣的花兒。
弦樂美麗的眸子在花園中四處轉動著,心裏微微有些失落,這裏的花兒都沒有禁地內的好看。
“弦樂姐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想家了?”挽兒有些心疼的看著弦樂,百年難得一遇的聰明了一回。
“家?挽兒,弦樂姐姐家在哪兒啊?我們送她回去不就好了嗎?”萱兒有些疑惑的看著傷感的挽兒問道。
家,回去不就行了?怎麼搞的好像回不去了一樣。
麵對萱兒的疑問,挽兒一時語塞,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難道要告訴她,弦樂是一隻獸,並不是人,她也不知道她家在哪兒嗎?
似是看出了挽兒心中所想,弦樂將手指指向了一邊的木槿花上,輕輕一彈。“萱兒你看,我喜歡的花兒就是那種。”
聽著弦樂的話,萱兒立即將目光轉向了花園的一角。那裏,一株類似於木槿的花正矗立在那兒。“弦樂姐姐,我怎麼總覺得自己好像看見過那朵花兒的。”
弦樂朝著她尷尬的笑了笑,怎麼會沒見過,她剛剛隻是將花兒的顏色改變了一下而已。
正當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時候,挽兒卻拉著她們又走到了亭子裏。
“萱兒姐姐,你們還沒有聽過挽兒彈琴吧?挽兒今天就為你們獻上一曲,好不好?”
弦樂感激的看了挽兒一眼,“好,挽兒妹妹長得這般漂亮,想必琴技也不一般。”
於是,萱兒懵懂的坐在亭內,看著正在撫琴的挽兒。
刺耳的琴聲出現在城主府,隔得近的鄰居們一聽便知道又是梅大小姐又有什麼開心事兒了。
弦樂亦是無語的看著麵前正投入的撫著琴的挽兒,老天果然是公平的。給了挽兒好看的臉,卻不能給她好的天賦學琴。
弦樂在一邊假裝淡定的聽著琴音,而一旁的萱兒可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