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首發哦親”
兩人本就挨著坐,韓宗言手臂輕輕一攬,就把顧幸幸摟在了自己的懷裏。
親親之前,顧幸幸靠在韓宗言胸口輕輕問:“你這次大概多久才忙完?”
“半個月。”
“哦。”顧幸幸抬起臉,說:“那我能和去年那樣陪你嗎?”
“恐怕不成,會議多。”
“啊?好不容易放假,結果又是半個月不能見……”
早上蔣光輝提議去都江堰,她拒絕時,還以為能陪韓宗言呢……淚。
顧幸幸不開心了幾秒,仰起了臉,“親吧!”
“好。”
韓宗言低頭,直接吻了下來。
夏天的風,輕輕從窗戶溜進,從他們身邊穿過。空氣是熱的,風也是熱的。
一開始是淺淺地吻,慢慢變深。
他用力地錮著她,緊緊地貼著她,吻得很激烈,侵占她的每一寸,不留一絲空間。
很快,顧幸幸就呼吸不暢了,身體漸漸變軟。韓宗言卻鬆開了她,把她抱離自己身邊。
顧幸幸舔了舔嘴唇,看向他,目光盈盈,“嘴破了……”
韓宗言往她嘴唇望去,親吻過後,她的嘴很豔,也很濕潤。
顧幸幸問:“看到了嗎?”
韓宗言沒說話。
顧幸幸把頭湊了過去,用手指指著唇角一邊,“這裏。看到了嗎?”
說著,拉起了他一根手指往自個嘴上摸去,“喏,就這裏。”
韓宗言用手指在上麵撫了撫,觸感很軟。
顧幸幸握著他的手指說:“你幹嘛那麼使勁呀,我都舔到血了。”
“……對不起。”
“對不起沒用。”顧幸幸說,“得讓我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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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蘇寧和周伯仲回到家,已經四點多了。
周伯仲知道顧幸幸放假了,買了很多菜回來,都是顧幸幸喜歡吃的。
進了家門,周伯仲問:“宗言接的你?”
顧幸幸答:“是呀。”
周伯仲往周圍瞄了一圈,說:“他人呢?”
顧幸幸前俯著坐的,手臂支在腿上,手掌撐住半張臉上,周伯仲隻能看到她的手和頭發,看不見她的臉。聽周伯仲問,她咧開嘴悄聲笑了下,嘴角一扯,引得她嘶了聲。
幸好周伯仲和顧蘇寧沒聽見。
手指輕按了下嘴角,顧幸幸語氣淡定地說:“哦,他最近忙,有事先走了。”
身旁的沙發一陷,顧蘇寧坐到她身邊,隨意搭話道:“怎麼不留他吃飯?老周,你給宗言打個電話,叫他來吃飯。”
周伯仲立馬放下菜,撥了電話給韓宗言。
兩人說了幾句,周伯仲掛了電話說,韓宗言在城南,趕不過來。
顧蘇寧:“那就算了吧。”
歇了一會兒,顧蘇寧去廚房幫周伯仲的忙,顧幸幸也要幫忙,顧蘇寧攔住了她:“廚房那麼大地兒,擠不擠?”
“那我先回房間了。”
顧蘇寧擺手,“去吧。吃飯時我叫你。”
顧幸幸回了房間,先給楊姐回了個電話。
楊姐現在脫離了陸總,注冊了個工作室出來單幹。
當時知道這個消息,顧幸幸著實為難了半天,一直在想:以後是繼續給陸總打工還是到楊姐手下給她畫圖。楊姐這個人她很喜歡,但是陸總是韓宗言朋友,和韓宗言在一起之後她私底下也見過他幾次。去哪兒邊她都覺得不太好。
不過她沒為難很久就發現——陸總和楊姐還是好盆友。
而且,她太看得起自己了。她就一畫圖的小人物,去哪兒都成。這種問題哪裏需要她來為難。陸總還讓她好好和楊姐學呢。
所以楊姐一給她打電話,她就答應了去楊姐哪裏。
電話通了,聊了幾句。
楊姐說:“我們就是出設計,施工還是陸總他們來。你跟小田熟,還是你和他搭吧。”
顧幸幸聽楊姐這話音,知道怕是又要跑工地跑市場了,陪業主買東西來錢快,可她不願意。
她隻想畫圖。
顧幸幸回絕道:“楊姐,我能不能隻接圖?”
“隨你。”楊姐說:“我還以為你開竅了呢。”
“灰色收入你留給小田吧,他還要給他兒子買奶粉呢。”顧幸幸嘿嘿一笑,“再說了,天天往外跑,曬黑了都,到時候我男朋友要叫我黑妹了。”
楊姐哈哈一笑,不再提那茬,打趣道:“喲喲,當我麵就敢秀恩愛了?欺負我單身是吧。”
顧幸幸脫口:“那楊姐你抓緊找一個唄。”完了,就想打自己嘴,以前一提這話,楊姐必掛電話。
楊姐這次卻沒直接掛電話,而是講:“今年之前,就今年。勢必給你們招個老板娘。”
“哈?”顧幸幸有點懷疑,“我沒聽錯吧。”
“你耳朵沒問題。行了,我掛了啊。”
沒等顧幸幸說再見,楊姐利索地掛了電話。
楊姐今年三十多(顧幸幸以前沒看出來),單身至今。平常的朋友和同事也替她做過媒,但她為這發了幾通脾氣,不準人提這話茬。漸漸的,別人隻敢幹著急,卻不敢為此置一詞。
今天她自己鬆口了,倒真是讓顧幸幸吃驚了一把。雖然她不給楊姐做媒,但她替楊姐高興呀。
顧幸幸就給韓宗言發短信說了這件高興事。
其實她更想打電話的,但又擔心韓宗言此時在開會。
這條短信等顧幸幸吃完飯了才收到回複。
顧幸幸感慨:好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