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見過嗎?”這句話深深刺痛了我的心,你不是說過無論我到哪裏你都回來找我嗎?可你為何不認得我了。你一定還怨我,恨我,不然你為何不來見我最後一麵?
走出博物館,望著天,眼淚止不住的落下來。腦海中就像放電影般閃過從車禍到在十四爺懷中死去的一幕幕,猛然驚起,當初腦子經過車禍受到劇烈碰撞,自己就穿越到了清朝,是不是再出一次車禍,就可以再見到那個令我魂牽夢縈的他?我從博物館門口向馬路上衝去,“胤禛,等我。”想著便已經到了馬路上,一輛奔馳越野向我開來,就在快要撞到我的時候,卻急刹車的停住了。
我朝車內一看,是長得像胤禛的那個男人。
“是你?”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上來吧。我送你。”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鬼使神差的上了他的車。“你為什麼想尋死?”他問我,我怎麼回答?說我要穿越到清朝?那他一定會將車開到精神病院去吧。
見我沉默不語,他開口說道:“現在,你的命是我救得,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死。”一樣的語氣,一樣的話。淚,又止不了。看見我哭了,他也慌了起來“你怎麼哭了?”說完,便忙著拿紙巾給我擦臉。
“沒怎麼,隻是聽你的話想起了一個人,他也對我說過同樣的話,一模一樣。”我見他慌忙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他沉默不語。我說:“送我回去吧,xx小區。”
不一會,車子就到了我家樓下,我也許是哭累了,靠在車上睡著了。他停下車子,看著張曉,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突然腦子一陣劇烈陣痛,快速閃過一個穿著滿族服飾的清朝女子。“啊!”他痛得發出了聲音。張曉一下子驚醒過來,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他說:“沒事,剛才突然頭很痛。你家到了。”那個人是誰,一年來,這個女孩子經常在他的夢中出現,卻從未在夢裏見到自己。
“噢,謝謝你啊!我叫張曉,你叫什麼?”張曉很想知道他的名字,可能是因為他有著一張和胤禛一模一樣的臉,或者是想從他的名字中了解這個人是不是他的轉世。
“艾尹政。”他幾乎脫口而出。
尹政,胤禛。我苦笑一聲,“噢,謝謝你送我回來,我上去了,再見!”
我下了車,克製自己不轉過頭去,可還是不自覺地朝後麵看了一眼,見他還沒走,便朝他一笑,立刻上樓去了。
回到家,開了燈,立刻衝到窗邊,看車已經開走了。我走到梳妝台,打開了帶有古風的盒子,戴起了那根自己定做的一模一樣的木蘭簪子,自言自語道:“世世簪木蘭,隻為你。”想著自己在清朝與他的一點一滴,不知不覺地靠在床頭睡著了。在夢裏,自己仿佛看到了他捧著自己的骨灰,定下神來仔細看看,果然是他,想著四爺在清朝的時候沒來見自己最後一麵,又看著這眼前的這一幕,不禁想著-四爺你到底還恨不恨我?說著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早晨,我剛剛醒來,就有了一個電話打來了,是閨蜜夏瑾,我接起電話:"喂,夏瑾,有事嗎?""曉曉,今天下午有一個關於雍正的拍賣會,我想著你喜歡曆史,問問你去不去。"一聽是和他有關的,我馬上答應了。
我穿上他最愛的雨後青藍顏色的衣服,拿上了包,準備坐車去拍賣會場。夏瑾早就到了,見到我就立馬向我撲來,說:“曉曉,好久不見,你的身體沒事了吧。”“已經沒事了。”我微微一笑,回答她。“你似乎變了好多。”夏瑾。“是嗎?”我從未意識到自己哪裏變了。
“你變得安靜了好多。”夏瑾強調了語氣。
我沉默不語。“等會看上了什麼跟我說,我送給你。”夏瑾是個富家千金,出手十分闊綽。我和她做了十幾年的閨蜜,自然也不會和她客氣,我點點頭。
進入會場,我們找到了位置坐下。主持人說:“給位來賓,大家好!~我們的拍賣會現在開始。第一件拍賣物品是雍正親手寫的字一副,起拍價5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