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是個蠢貨,差點兒誤了大爺的事兒!”刀疤臉男扔了手中的棒子,向前麵小鼻子小眼的男人說道。
“那大爺……我的賞錢……”
刀疤男聽後,從懷裏摸了把碎銀子,隨意一拋:“拿完滾蛋!”
“謝大爺!”
刀疤男不再理滿地撿錢的卑微男人,蹲在躺在地上的紫蘇麵前,摸了把那粉嫩的臉蛋兒,自言自語道:
“還真是個小美人兒那,這要是好生調教幾年,說不定,汴梁的紅牌也能被她比了下去。”
說完,還猥瑣地笑了兩聲。
“咳咳,武二,不要亂來,留著她還有大用處。”說話的,是那王家的總管。
“遵命,大人,”武二立馬收斂了許多。
“在鎮子裏就不要叫大人了,記住!”王總管拉下臉,嚴肅地說。
“遵命!”武二麵有悔色。
“讓兄弟們抬著,裝進麻袋裏,不要張聲,當做貨物從後門運進去,其他的,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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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午時,扶花堂前堂。
“什麼?紫蘇早晨出診,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扶花堂的上空,被烈宇樓的大嗓門震得鳥獸齊飛。
“宇樓,坐下來聽孟叔慢慢說。”陸商的話雖然聽起來語氣淡定,但是麵上卻是藏不住焦急的神色,和烈宇樓齊齊地看向孟叔,希望他能說出點兒有用的話。
“小姐是卯時一刻出去的,來叫門的那個男人,看著眼生,好像並不是驛馬鎮的人……但是他說他賤內要不行了,大家也就沒細問,小姐準備了個盒子,就跟著往北邊走了。那男人長得……”
孟叔麵對兩個氣場強大的男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可為了紫蘇,他還是把他所知道的,完完整整地說了出來。
陸商和烈宇樓聽完孟叔的話,相互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睛裏,他們都讀出了,彼此都認為事情並不簡單。
兩個平日裏習慣聞雞起舞的男人,為何會一覺睡到午時?為何在他們睡熟之時,會有人上門要求出診?這看起來像巧合,但怎麼都覺得,有大大的貓膩在裏麵!
“哈哈哈哈~大家都在呀!”知縣府的王總管大笑地走進了扶花堂,一副熟人的樣子。
“今天不是給傻子治病的日子,你來這裏做什麼?”烈宇樓開口問道。
“我知道~”王總管笑的好不開心,然後又拿出他那副小人嘴臉說道:“我這不是來看看大家嘛,一來生二來熟的。”
說完,王總管環視了一下聚在前堂的五個人,滿意地發現大家都沒有心思跟他套近乎,才換了副“老子來是有公事”的嘴臉,說道:
“啊,對了,順便兒,傳達下知縣大人的命令——扶花堂醫女紫蘇,因治療失誤,導致驛馬鎮北邊王八家的王淩氏死亡,現死者家屬已捉拿紫蘇告上知縣府,狀子遞上,白紙黑字,寫的分分明明!紫蘇也承認罪狀,自覺簽字畫押!此罪以殺人罪論處,即刻收監,於三日後午時三刻,菜市中心,斬首示眾!望眾親人好友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