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二和老三齊聲驚呼起來。
“他，怎麼死的……”聯想到案發那天樓上傳來的慘叫聲，老二也相信了武堯的話。
“挾持人質，還企圖襲警。所以我直接把他就地解決了。”武堯很坦然地說謊後，繼續說，“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沒人知道指使你們的人是誰了嗎？”
不過很顯然，老二老三還依舊沉浸在老大死亡的震驚中，對武堯的話毫無反應。
“這樣啊。”武堯也沒有繼續逼問，用一副放棄的口吻說道，“如果你們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我再留你們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你們今天就先好好睡一覺，準備迎接明天的押囚車好了。”
“哦……啊？”老二心不在焉地點頭之後猛地清醒過來，“押……押囚車？”
“警，警官。不是說了，我們隻是cosplay而已嗎。”膽小的老三嚇得冷汗直冒，“而且沒有任何證據我們是恐怖分子，應該把我們無罪釋放吧。”
“證據？誰說沒有？”武堯眼中閃過一絲奸詐，“你們拿著的槍不就是證據嗎？”
“那個你們已經檢查過了，的確隻是模型。”老二焦急地用手錘著自己的大腿，“那種玩具怎麼能當證據呢！”
“我就直說好了。你們的模型槍，已經被我換成真的了。而且經過我們的處理之後，上麵已經沾上了你們的指紋。人證的話，當時在場的路人這麼多，隨便叫一個來就是。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明天在法庭上，你們肯定是逃不了了。製造恐怖事件……你們覺得這宗罪可以判幾年呢……”
“喂！你太狡猾了吧！”
“就是！我們明明是無辜的！”
“y市警局因為一個惡作劇傾巢出動，如果這件事曝光的話就是一件特大的醜聞。所以你覺得我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難道不應該做些什麼正麵的措施嗎？”武堯偽裝出一身的流。氓氣。讓兩名犯人絲毫不覺得這個男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過。”武堯語氣突然溫和下來，“要是你們可以提供點有益的線索，供出背後真正的指使者的話。或許我的仇恨就會轉移呢？”
結果話說回來……武堯隻不過是想要威脅兩個犯人，讓他們說出實話罷了。
“好吧……”機智的老二立刻屈服了，“其實幾天前，那個人找上老大的時候，我也偶然偷聽到了他們的通話。老大當然不會就這樣相信一個陌生人，所以他們約好相互見麵，並預先支付1/4的現金。而那次會麵，我剛好也偷偷地跟去了……”
“原來那天晚上你是去跟蹤老大了啊……難怪我半夜起來發現你們都不在床上，害得我以為你們都……”老三本想說出什麼，但是好像意識到差點說出不該說的話，於是立刻閉嘴了。
幸虧武堯的注意力都在老二的話上，對老三奇怪的發言並沒有多做關注。
“然後呢，你看見了那個人？”
“嗯……”老二點了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看是看見了……但是因為是晚上，而且燈光很暗，再加上我的注意力都在那箱現金上麵。所以，那個人的長相，我沒有看清。隻是聽聲音應該是個男人。”
“沒看清楚嗎……”聽到這裏武堯有些遺憾地歎了口氣，“不過，你確定你看到的是那個指使你們的人嗎？沒有認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