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宋淩運氣不好還是樂泉運氣太好,入穀之時,樂泉便和幾個師兄弟分在了一處。
可憐宋淩孤零零一人,幾次鬥法驚險萬分。
樂泉幸運得多,初入穀時根本不用自己動手。
幾次遭遇戰之後,樂泉的幾個師兄弟死得死,傷得傷。
如今樂泉身旁連帶自己隻剩下五人,幾人身上皆受到輕重不等的傷痕。
“你是何人!”樂泉厲聲喝道,“藏頭露尾,究竟意欲何為!”
“桀桀。樂泉,不要妄自掙紮了。老子自知你身上有你那金丹修士的父親留下的幾個殺手鐧,但又能奈我何!”出聲之人猙獰笑道。
“也不怕告訴你,莫說你,便是這所有入穀之人,都會隨你而去,你當含笑九泉了!”
這出聲之人穿著寬大的黑色鬥篷,將自身全部隱於鬥篷之內。
“閣下好大的胃口,也不怕撐死!”樂泉怒聲道,“就憑你,想拿下樂某,怕是力有不逮!”
隨即皺了皺眉頭,道:“你認識樂某!你到底是何方人士!”
“啪啪啪。”鬥篷之人拍著雙手,並不應答,隻嘲諷道:“果然伶牙俐齒,倒是好一張利口!不知一會,你樂泉還能不能出得此言。”
說罷,雙手甩出一片殘影,源源不斷地向樂泉一方拋著什麼。
“大家小心。”樂泉喝道。當即雙手環臂,暗暗戒備。
鬥篷人嘴角現出一抹嘲笑,手下一停,負手而立。
“閣下就這些手段?”樂泉激道,“看來閣下命不久矣!”
鬥篷人哈哈一笑,也不答話,一道繁雜的印訣頓時打出。
“禁魔!”
所謂禁魔,是指禁錮方圓幾丈,甚至幾十丈內所有靈氣的運行。
對於修士來說,沒有了靈氣,便如同那待宰的羔羊一般。
樂泉隻感覺自己體內靈氣運行漸漸凝澀,不過多時,竟難以運行。
身後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色極為難看,想必亦是如此。
鬥篷人見樂泉幾人臉現考妣之色,大笑道:“樂泉,你怎麼臉色如此難看?莫非無法使用體內靈氣了?”
樂泉臉色更差,緊盯著鬥篷人,寒聲道:“莫要耍那口舌之爭!樂某雖不知為何如此,但想必你亦是如我等一般,難以使用靈力!”
“我等五對其一,全無敗退之理!”
樂泉身後的幾個內門弟子聞言心內大定,頓時戰意昂然。
他們雖然沒有了靈力的支撐,難以使用大規模的殺傷性術法,但身上畢竟還有著幾個近身搏鬥的招式。
單憑如此,幾人倒也沒甚信心。隻是看著身前的樂泉,眼神之中閃過期望,心下也是信心滿滿。
樂泉身上定然有金丹大修士的護持手段,而樂泉此人,亦是練體士!
靈氣的禁錮,對樂泉影響不大!
鬥篷人聽得樂泉的話語,微微一笑,隨後袖袍一揮,一道紫色之芒從中而出,對著幾人瘋狂掠去。
幾名內門弟子難以防備,被紫芒貫穿全身,當即死亡!
“你竟然還能使用靈力!”樂泉眼中寒芒閃現,其身之後幸存的內門弟子頓時驚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