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出了強硬的招數:“我不管,趕不回來也得趕,否則不理你了。這是我們認識後的第一個生日呢,而且,還是二十芳齡,整數啊,我的很多好朋友都會為我慶祝,怎麼可能少了你。你也算半個主角了,我好多朋友都聽落落說起你,又帥,又有本事,都想見你呢。”
他開我玩笑:“就是要我充當動物園裏的動物,一個被參觀的角色吧。”
她說:“應該的啊,你有這個責任啊。也不想想,我若詩的男朋友,好不容易找的一個,誰不覺得稀罕啊,都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她們可是三令五申,那天,不見你,唯我是問。”
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是趕鴨子上架啊,由不得自己,於是,他隻好答應。
於是,她歡呼了,高興了:“我就知道還是你好,什麼事情都會把我放在第一位,一路小心啊。”
掛了電話,他才覺得那個場合,對自己來說,象個陷阱。
若詩,作為山城首富的女兒,她的朋友也多是有來頭的吧。而且她就讀的是山城貴族學校,她的朋友應該多數是她的同學。那麼,他與他的那些享受過尊貴生活、見慣過大場麵的朋友一起,一定會很拘束,會顯得老徒,會不會在言語上有失啊。
他還真擔心。
或者還有些什麼意想不到的意外?
文東聽說後顯得很興奮的說:“好啊,那天我跟你一起去,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啊,去泡兩個漂亮妞。”
他看著文東問:“你真有種去?”
文東一愣,反問:“我為什麼沒種去?”
他說:“你自己想啊。”
文東想,想後還是搖頭。
他說:“若詩的生日,你以為少得了落落啊,你還敢去那裏泡妞。”
文東有猛然想起有這層關係的存在說:“恐怕我當著落落泡妞事小,壞了你的事才事大了吧。”
他也想起這層利害關係說:“就是,落落知道你是黑道上的,我和你一起,那肯定把我也染黑了啊,記得到時候千萬別去。”
兩人出了酒店,文東問:“是開我們自己的車呢,還是坐出租算了?”
他想了想說:“自己開車吧,方便些,到時候做事,還是把車停放在現場遠一點看不到的地方。”
文東點頭:“好,你說了算。”
於是,兩人起程往深藍城而去。
文東說:“這次的行動成功的幾率應該很大吧?”
他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是有相當把握的,就怕資料不準確。”
文東說:“怎麼不準確?難道七叔故意把一個狠角色說得這樣不堪一擊的樣子,害我們?應該是不會的吧?”
他說:“從馬南風伏殺我,再到陳鋒圍殺我,然後就是我在“亞當亞”被九流的暗示。我覺得處處都是為我挖好的陷阱,明明是一些偶然的與我不相幹的人,結果卻成了殺我的刀。誰知道這會不會又是一次意外呢?”
文東也點頭:“反正我們自己要小心點,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隨時的注意到異常現象就好了。”
事實上,這一次,馬七天給他們的資料相當的準確,並沒有任何欺騙的意思,馬七天此舉,隻不過是為以後收他入“求利”殺手組織作為一個橋梁。這五十萬的單本來是“求利”組織所接,真正的雇主是另有其人,而且,出價不過十萬。多出的這四十萬是馬七天自己倒貼出來。
因為這時候他還不知道李誌豪與文東的真正身份,所以沒起過害他們的念頭,若是知道了他們的真實身份以後,會不會陷害他們,又另當別論了。
兩人趕到深藍城的時候已經天黑了,李誌豪提出現在去踩點,把點踩好心裏有數了,明天動手會順利些。
但是,文東卻說自己一路駕駛勞累,先休息了,明天白天去踩點,一直的跟蹤著到晚上再找機會動手。
李誌豪見他確實一臉的疲倦,沒有幹事的心情,也就答應了。
哪知道文東並不是真的累了,沒心情倒是真的。
照例,開好房,兩人到房間沒一會,就有電話打來,問需要特殊服務不。
文東很爽快,而且迫不及待的說:“要啊,怎麼不要,揀漂亮的送來啊,太恐龍的影響哥的心情。”
李誌豪說:“行啊,你小子喊累,還能幹這事。”
文東毫不掩飾:“那是當然,對於這事,隻要我最後一口氣沒咽下去,我都能堅持。怎麼樣,等下貨來了,你也選個?”
李誌豪搖頭:“其實,現在我也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在若詩以外和其他的女人發生什麼,但是,起碼我不會隨便的玩這樣的女人,覺得很沒意思,純粹的交易,完了,褲子一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