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偏遠的小山村,偏遠到連縣級地圖都沒有它的名字,甚至連村長都是大夥推選,也不知道有沒有政府編製。雖然偏遠,但絕對不是窮山惡水,恰恰相反,這裏水流清澈,山林秀麗,儼然一幅世外桃源的風景。
“兔崽子,跟你說的話你都記住了了嗎?”一位農婦打扮的婦女大聲說道,如果仔細看看,會發現雖然是農婦裝扮,但是隱藏的卻是一副姣好的麵容,即使是身著粗布,口中粗鄙,但是那隱隱流出來的典雅氣質卻是粗布怎麼也遮蓋不了的。
這農婦少了一點婦女的樸素,卻像一個影視劇中蠻橫的包租婆,這一身的潑婦形像也難掩這姣好的麵容,她叫青衣,她並不是小村子裏的人。
而是在十幾年前年流落到這裏定居,因為讀過書,有些見識,為人善良,村中人都比較喜歡她,加上平日帶著一個孩子比較辛苦,村民生活上也多有幫助,青衣這才在小村子中住了下來。
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住在這樣窮困的小村子中生活下來自然不易,好在辛苦十幾年也終於將雷禹拉扯成人。
雷禹平時比較蠻橫,但是其母親麵前卻顯得乖巧很多,無奈說道:“知道了,媽。”
青衣單手的插腰,用手指點點雷禹的腦袋說道:“那你背出來,媽都說了什麼。”
雷禹想了想說道:“去鬼堡尋找,那埋藏多年的秘密。”
青衣挑眉道:“就這樣?”
雷禹撓撓腦袋說道:“我說媽,其實我就不明白了,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再說什麼秘密非得讓我去尋找,我們現在的生活不是挺好嗎?
青衣狠狠的敲打著雷禹的腦袋說道:“就你這點見識,每天與你打交道的不是二娃就是狗蛋,你又沒怎麼上過學,長得又醜,你不去見見世麵怎麼能成大事”
已經習慣被打擊的雷禹翻翻眼皮,無語道:“我醜怎麼了,醜還不是你生的。”
青衣擺擺說道:“懶得與你廢話,明天就帶著行李滾蛋,這是兩百塊錢,還有這本《滅術》和九宮圖是你老爹留下來的,明天偷偷的滾蛋就行,不用來與我打招呼。”
雷禹哦一聲,有些無語的拿著兩百塊錢和《滅術》,九宮圖離開,在農村中兩百塊錢已經是一筆數目不小的財富,很有含金量,雷禹沒有真正的用過錢,看到兩百塊便有些興奮,拿著便離開青衣房間。
對這個老媽雷禹實在有點無語,也很看不透,老媽明明天生麗質,卻每天穿著一身農婦裝,明明學富五車,卻甘願獨自一人帶著雷禹在這小一呆就是二十餘年。
對雷禹的教導也算是奇葩,雷禹雖然沒有正正經經的上過學,不過自小也算是受青衣的熏陶,不說學富五車,至少也能來個兩個車的,他的理論絕對可以輕鬆考取國內任何一所知名大學,隻是他的理論從來沒有實踐過罷了,當然理論歸理論
雷禹對 那些事情也向來不感興趣。
且說雷禹醜便是冤枉了他,雷禹雖說算不得帥氣,但至少也眉清目秀,長得幹淨,沒有那一生土氣,村中人都比較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