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多麼可怕啊。
==再怎麼愁腸百結的活,也比長埋地下要幸福的多。==
小竹看見心若公主眼睛不再那麼暗淡無光,知道主子已經想通了。
然後,就自作主張找來了筆和紙。
【心若在心裏對自己說:心若,你現在穿越到心若公主的身體上,人家身體借你用已經很不錯了,可是現在你又要做出對她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怎麼能不讓淩訪含最後見一麵心若公主呢?】
給自己找了足夠的理由後,心若開始給淩訪含寫信了。
淩訪含:
我被狗咬傷,身患重病,宮中無一人能治療。我快要死去。你若還想見我的話,請即刻趕來。
心若
心若寫完信倒是輕鬆。
自己原來還想著前麵的花花世界呢。
每天都為著出宮以後怎麼過日子而想的睡不著覺。現在看來,自己馬上就要真正的與世隔絕了,真後悔自己白白浪費了那麼多日日夜夜去思考現在看來根本不需要的問題。哎。罪過呀。
讓小竹把信封封好,看著信鴿把自己的信帶向遠方,心若的心又再一次沸騰。
安嬪到。
見過馨妃娘娘
坐吧。
這安嬪莫非是抱著自己的狗來向馨妃請罪來了?小竹在心裏默默的嘀咕。
這安嬪,抱著自己的狗,坐在了座位上。
沒有開口問半句馨妃傷口的事情,反而是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一會兒又抱著自己的笑笑,寵愛個老半天。
看著笑笑,心若心裏有一種厭惡感。生平第一次被狗所傷,真是和它的主人一樣不知好歹啊。
自己也是快死的人了,安嬪既然不是來賠罪的,那麼她是來幹什麼的。
心若簡直被她弄得莫名其妙。
最後才知道,原來安嬪此次前來,是因為笑笑的事情。
原來皇帝讓她自己把這條狗給解決掉,她想幫狗求情。
馨妃,你也知道,這狗罪不至死。它平時很乖的。安嬪舔著臉說著讓人無語的話。
哼,把我咬傷,眼看我就要進入棺材了,這還叫罪不至死!
心若悶哼了一聲,沒接話。
馨妃,我沒有兒女,就指望著笑笑過日子。沒有它,我就活不下去了。安嬪在打感情牌。
心若心想:這女人會的還真多。
說道:狗的命實在不值一條人命。你把狗帶走吧。我不想再看到它。
心若看見安嬪一點沒有知錯的心,也覺得沒有再和她浪費時間的必要。
嗯。馨妃說的對。一條狗的命怎麼能和人命相比呢。我這就把它帶走。
還不快把這小畜生帶走。
小竹在一旁人忍不住了。
小竹。心若厲聲喊住了小竹。
批評她道:人家沒素質,我們不要跟著一起,把自己的身份給辱沒了。
安嬪聽到這話裏有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想他安嬪也不是好惹的人,但是現在笑笑的命還在心若公主手裏握著,倒也不好立即發作。強忍著內心的怒火,對自己的宮女說:翡翠,我們走。
心若:不送。
安嬪走後,心若隻覺得真鄙視這類小人。說拿人命抵狗命是剛才這個女人親口說的。可是現在,又說狗命不能和人命相比。
唉。
這已經是心若在心裏感慨第W回了。看來在這個沒有人性的時代,自己離開也不足為惜。魯太醫來了。這幾日每天都在例行檢查。
無非是號號脈,查查脈象。然後再多的就是,希望娘娘自求多福。
庸醫啊。心若在心裏憤憤的罵道。
躺在床上,心若實在太累了。這麼無厘頭的穿越過來,又要因為被狗咬傷無藥治療,很快又要無厘頭的再度死去。
命運簡直是在給自己開玩笑。
剛要進入夢鄉。窗外有人叫自己。
咦?這聲音怎麼在哪兒聽到過。
這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