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目一看是軒少虎,並且還挨她這麼近,不覺脫口叫道:“你幹嘛?”這話說出後,她心中驟然冒出不好的預感,軒少虎就坐在床邊,一條腿還長長的搭在床上,這姿勢……莫不會他昨晚和自己躺一起哦!
想及此,她目光又移向軒少虎,一臉詫異。
“幹嘛?嗬!”昏昏沉沉的躺了三天,她終於是醒了,隻是醒來後,反應這麼大,軒少虎目中閃過一絲異樣的色彩,捉狹地看了看被艾文靠過的手,道:“我還沒說你占我便宜呢,你倒是先叫起苦來了。”
艾文那點心眼他豈會不知?是以,一出口就把艾文啞死。
“占你便宜?”艾文驚愣一下,被子一掀,翻身爬起,氣勢洶洶的盯著軒少虎道:“我問你,你有沒有對我怎麼樣?”
軒少虎聞之愣了愣,凝視她氣嘟嘟的臉,道:“奇怪了,本少爺有沒有對你怎麼樣難道你沒感覺?”
艾文側頭一想,她這幾天昏得幾乎不省人事,這感覺從何而來?當下道:“不行,你得給我說清楚。”
“本少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有沒有對你怎樣,你是當事人應該心知肚明吧!”軒少虎不挑明,繼續語意雙關的說著。
他這幾天一直在旁邊照顧艾文累得腰酸背疼的,料想艾文應該會感激他罷,哪知這死丫頭非但不感激,還起來就衝他叫,哼,看他不修理人。
艾文越聽越不對勁,什麼意思?難道真的……
“軒少虎,你別裝糊塗,你必須給我說清楚。”說著伸手去抓軒少虎。
軒少虎眼疾身快的跳了開去,一臉邪笑的瞧著艾文,戲謔道:“你想謀殺親夫嗎?”
艾文一聽更是來氣,跳下床,鞋子也不穿了,徑直追過去。清白,那可不是一般的事耶,她不搞清楚哪行?
“你還真下得了手啊?”退到茶幾旁,軒少虎突然不想退了,反正艾文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你到底說不說?”見軒少虎停下,艾文毫不客氣的抓住他胸前衣服,仰頭怒氣衝衝的問話,活脫脫一個欺君的小媳婦。
瞥眼艾文光著的腳,軒少虎好笑的道:“你腳不僵嗎?很冷耶!”
“你個丫的,再不說我對你不客氣。”艾文雙眸慍怒的瞅著他。
不想惹艾文生氣了,軒少虎隻好鬆口道:“我倒是想對你怎樣,可我還沒做啊!其實我都有點後悔了,你就在我身邊,而我卻連碰都沒碰一下,你說我是不是不正常啊?早知道碰與不碰下場都一樣,那我還不如……”
前半截話艾文聽著還算寬心,可那後半截話聽著就讓她想揍人了。
“信不信我揍扁你?”艾文咬咬唇,粉拳一捏,對準軒少虎威脅道。
咯吱,門忽然推開了。
一進門便見到軒少虎被威脅的這一幕,軒少玲頓時驚呆,哥哥向來不可一世,連自己都不敢對他怎樣,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敢打他?
陡然看到軒少玲,兩人表情也是瞬間的呆滯。
“少玲,你怎麼還是這麼沒禮貌,不敲門就進來了。”還是軒少虎首先反應過來。
艾文不自覺的放下拳頭,流目過去,神情頗有些尷尬。
軒少玲朝艾文瞪了一眼,不爽的道:“哥哥,她竟敢打你?簡直無法無天了。哼,看我不回去告訴娘,讓娘下令把她殺了。”
“少玲,這事不用你管。”軒少虎臉色突然沉下,目光斜瞟向軒少玲,很不滿這多嘴的妹妹。
“軒苑山莊的事我都管。”軒少玲娥眉一軒,不把軒少虎放在眼中,“還有,娘罰她緊閉七天,可是她連一天都沒緊閉完就來你房裏呆了三天,這事若傳到娘耳朵裏,娘夜定不饒她。”
“若是娘真知道了,那哥哥也絕不饒你。”軒夫人的手段軒少虎亦是忌諱得很,是以,隻有杜絕軒少玲去多嘴了,因為在山莊內,他所做的事不管對與錯,除了她軒少玲,都沒人敢去軒夫人那亂說一句。
艾文眉頭微微皺起,片刻的沉吟後突然舒展開來道:“少玲小姐,你盡管去說,你哥哥占我便宜,毀我名聲,我還正愁沒人幫我伸冤呢!哼,仗著他是少爺就敢對我胡來,我想這事你娘也容不下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臨死我也拉他陪葬。”
軒少虎流目看向艾文,呆了,這死丫頭到底有沒有腦子啊?若是讓少玲去告狀,那她豈不死定了?
“什麼?陪葬?”軒少玲聽罷鄙視她道:“憑你也配?”
在她看來艾文是奴隸,軒少虎是主人,一百個奴隸的命也沒法和主人相提並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