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拳頭帶著呼嘯的罡風,宛若千斤巨石一樣砸落。慕容天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冷笑,腳下一動便消失在了原地。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隻會使用蠻力啊,傻大個。”輕蔑的聲音響起,慕容天的身形鬼魅般的浮現在了南宮戰身後,一隻手抓住了南宮戰粗大的脖子,而後抖手用力將南宮戰扔了出去。
兩米高的身體落下,砸在了地麵上,頓時間灰塵滿天。
“自不量力,”慕容天冷冷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南宮戰,自語了一句,而後又抬頭看向台下眾人,目光清冷的道:“還有誰願意上台,慕容天定當全力奉陪。”
台下頓時寂靜了起來,喧鬧的嘈雜聲也停止了。
藍楊在台下看著周圍迅速安靜,心中一笑,眼角瞥向一個角落。那裏站著一個黑衣青年,青年背著一把長劍,頭上戴著一個紫金冠,雙手抱胸站在那裏,像是一棵千年古木一樣,一動不動,他正是與藍楊齊名的羽化宗天才道臨。此時他麵色平靜,看向演武場,目光落在了趴在地上的南宮戰身上。
藍楊看著道臨平靜的目光,心中暗道:“我看你還不上台?嘿嘿,等到你一上台,我便讓慕容天消耗你的力量,然後我再上台打敗你,那時我便是這羽化宗年輕一輩真正地第一人了,嘿嘿。”
藍楊收回了目光,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冷笑,轉頭又看向了演武場。
此時的演武場十分寂靜,慕容天一人傲然的站在上麵,虎目環視四周,頗有些天下無敵,唯我獨尊的感覺。
“還有誰願意上台,慕容天願意領教高招。”再次對著台下說了一遍,慕容天目光傲然。在看到依舊沒有人上台後,慕容天不著痕跡的與藍楊對視了一眼,接著道:“慕容天自問實力並非羽化宗年輕一輩最強,但一直以來都想挑戰我們羽化宗的大師兄道林師兄,不知道臨師兄可否賞臉,不吝賜教。”說完看向角落裏的道臨,目光略帶挑釁。
道台上大長老樊延靜靜的坐在那裏觀看,目光如水,古井無波。以他的老辣,和對宗門眾弟子的了解,又怎麼不知道慕容天與藍楊的關係。他轉過頭對身旁的二長老道:“師弟,令徒真是好計謀啊。”
二長老洪慶不陰不陽的答道:“師兄的話師弟有些不太明白啊。”
“哼。”大長老哼了一聲,不再去理會洪慶,轉過了頭去。
他與洪慶一直因為爭奪下一任宗主之位明爭暗鬥,此時這弟子之間的比鬥兩人也格外看重。
旁邊封四方和華芝此時全然無心看比賽了,他們的弟子哪去了,怎麼還不出來,兩個人暗暗著急。
一座小院內,呼嚕聲不斷,五個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許炎,小比要開始了吧。”林振夢囈道,嘴角流著口水。
“不知道。”許炎打掉了林振搭在自己頭上的手,轉了個身又呼呼睡去。
……
演武場下,一個寂靜的角落裏,一身黑衣的道臨站在那裏,麵對慕容天,淡淡的開口道:“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有,先把你的對手打敗再說。”
聽到道臨這麼說,慕容天下意識的看向了趴在地上的南宮戰,接著他的瞳孔縮了一下。隻見南宮戰的手指動了動,突然向他擺出了一個剪刀手的姿勢,而後一個翻身又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口中道:“還是道臨師兄好眼力。”而後抬頭看向慕容天道:“慕容天,沒想到你一點進步也沒有,接下來看老子把你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