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藍有些失望的回到了宮中。
一路上,她一直揣思著東方煜的話。
他說,幽芷心思狡詐,說明幽芷現在就在他的手上。
幽藍何等的聰穎,他的那一點小心思,自然被幽藍給看得一清二楚。
隻是,幽藍唯一有些奇怪的是,東方煜究竟為什麼要留著幽芷,用幽芷又要幹什麼,這就是幽藍最為奇怪的。
但是,該問的就問,不該問的,她自然也不會過多去幹涉。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東方煜也不例外。
如果自己的隻是一味的幹涉別人的話,反而會招別人討厭的。
如今,自己也算是大難不死,總歸有些休養的時間,操這麼多心,反而不利於自己靜養身子。
隻要東方煜對自己沒有禍心,幽藍自然不會去多追究的。
這時,一旁的雲吞獸叫了幾聲。
幽藍有些俏皮的指了指雲吞獸的鼻子道:“你這個小東西,就會當叛徒,既然你在東方煜那裏,為什麼不早點來找我,哼,我看你就是喜新厭舊對不對?”
雲吞獸有些委屈的叫了兩聲。
顯然,對於幽藍的話,它是完全否定的,畢竟自己的心中還有好多委屈。
看著雲吞獸一臉委屈的樣子,幽藍不禁莞爾一笑。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迫於無奈,逗你一下還當真了,現在你回到我身邊了,就好好的呆著吧,這樣,我也放心一些。”
雲吞獸嗷嗷的又叫了幾聲,表示同意。
看著雲吞獸那可愛的樣子,幽藍又忍不住笑了笑。
或許,隻有雲吞獸現在才是她唯一信任的生物了吧。
很快,她們便回到了帝惜宮。
但是,帝惜宮的門口已經有了一位客人在等著她了。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幽墨。
麵對幽墨,幽藍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些複雜的。
見了幽墨,幽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對於剛剛大病初愈的她來說,幽墨便經常來這裏看自己。
幽藍也因為這次大病,已經忘記了好多事情。
可是,每當幽墨看著自己的時候,他那眼神中的複雜神色都像是在告訴自己,他們之前的關係非同一般。
此時的幽墨正獨自一個人在帝惜宮的門口,低著頭來回踱步。
看著來回走動的幽墨,雲吞獸忍不住叫了兩聲。
聽到有雲吞獸的聲音,幽墨抬起了頭看向了幽藍。
幽墨有些興衝衝的走向了幽藍。
幽藍看著一臉興奮的幽墨,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來這裏,是有什麼事情嗎?”
其實,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連幽藍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因為,按照以前的那種方式,幽藍對幽墨多少還是有些好感的。
但是,自從自己大病初愈以來,她便感覺自己的內心對幽墨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說不上討厭,畢竟,幽墨也從未做過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可是,就算是說不上討厭,也讓幽藍的內心多少有些不願意看到幽墨。
甚至還有一些對幽墨的恨意。
那種感覺,就像是碰到一杯寡淡無味的水一樣。
不觸碰不行,觸碰的話又怕沾濕衣襟。
或許,在幽藍的心中,幽墨的地位更像是非常尷尬的一個位置吧。
但也正是因為這種尷尬的位置,才讓幽藍對幽墨的態度不冷不熱,甚至還有點想要疏遠的意思。
而此時的幽墨,一聽幽藍這麼說,臉上的表情不禁變了又變,之前早已經準備好老長的一大段話,瞬間被堵了回去。
幽墨是多想將自己心中所想的話,全部對幽藍傾訴。
可是,如今他就像是麵對一座冰山一樣,雷打不動,絲毫說不出半點自己的心裏話,這著實讓幽墨有些鬱悶。
自己的話被咽回去,幽墨隻得幽幽的說道:“沒什麼,隻是過來看看你,你之前受的傷很大,所以,我命人給你帶了些補藥回來,多喝一點補藥,對你的身體也大有好處。”
幽藍心中有些不情願。
“皇兄,我的身體已經無大礙,父皇也賜給我不少的不要,如今,我這宮中反而成了藥店一般,根本無處存放,您還是把藥材拿回去吧。”
皇兄?聽著幽藍如此叫著自己的名字,幽墨心中不免有些鬱悶。
從小到大,幽藍和自己的關係都很好,稱呼方麵一直都是叫的很隨意的,雖然是很隨意的叫自己,但是,對於幽墨來說,確實非常享受的。
和其他人敬畏、客套的稱呼不同,這樣隨意的叫著自己的名字,反而會覺得二人比較親近。
如今一句皇兄叫出來,反而覺得有些生分,更是有些讓他覺得,幽藍是在刻意的回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