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幽藍出發之前,她一定要將幽墨安裝好,不然的話,她是不忍心丟掉他的。
由於幽藍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所以在走之前她想先給幽墨擦一擦身子,然後多撿一點柴火來把這個山洞都烤幹一下。這樣的話在自己走了以後,幽墨在這裏麵才不會難受。
幽藍決定說幹就幹,她將這一切都準備好了以後才離開。不過同樣的,在走之前,她依舊把幽墨放到了山洞的拐角處,而且出了山洞以後,她把山洞的洞口掩蓋得更加隱蔽了。就這樣幽藍出發了,她雖然非常不忍心留下幽墨一個人,但是也不得不如此,就算有再不忍心,也一定要狠心。
幽藍就這樣離開了,隻留下了孤零零的幽墨一個人。但是幽藍的離開並不是拋棄了幽墨,而是去尋求八陣圖,他們兩個都想要的東西。幽藍這是帶著他們兩個人共同的理想出發了,幽藍想著幽墨醒來以後也不會責怪自己吧,他肯定會理解自己的。再說了,他們兩個都已經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有誰不了解對方。
最終,幽藍還是打定了主意,無論前路有多麼凶險,她都必須為了幽墨去闖一闖。
在臨行之前,幽藍去見了好友東方煜,拜托東方煜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能幫助她好好照顧昏迷中的幽墨。
然則,這一去會麵,又惹出一大堆事來。
“什麼?幽藍你要一個人去尋找赤腳怪人?”聽完幽藍的一番說辭後,東方煜臉色泛青,一臉不可置信道。
“沒錯!既然我們費盡心機,已經找到了可以醫治幽墨的方法,自然要立即動身前去尋找。這麼多天來,真的是辛苦你了,東方。”幽藍麵色堅韌,拍了拍收拾好的包裹,就要離開。
然,前腳還未踏出房門,就聽東方煜在後方大吼一聲:“你不能去!”
懸空的腳在聽到這急切的一吼後,退了回來,幽藍一臉疑惑的轉身問道:“為什麼?”
未防一會與幽藍說不清,而幽藍私自逃跑,東方煜趕忙走到門邊,將門關好,並用後背緊緊貼住後,才慢慢騰騰說道:“你是帝惜公主,身份高貴,怎麼可以這樣肆意在江湖中走動呢?這實在是大大的不妥。”
幽藍還以為東方煜會說出什麼大道理,在聽完他的話語後,一直緊皺的額頭舒地張開。幽藍一雙明亮的大眼好笑地看著東方煜道:“我是帝惜公主不錯,可在江湖裏行走又不是第一次了,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要知道,傳聞裏,所有奪取八陣圖的人後來都銷聲匿跡了。你跟幽墨都是我的摯友,如今幽墨已然昏迷,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蘇醒。你又要出去尋找什麼所謂的八陣圖,你知道這個消息到底是真是假,那個赤腳怪人又適合身份?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你該怎麼辦?萬一連你也遭遇了不測,你讓我這個摯友又作何感想呢?”東方煜真心實意地望著幽藍,真摯而激烈的問道。
幽藍又何嚐不明白東方煜的心思呢,換做是自己,也不會讓東方煜一個人孤身去涉險。
隻是這種事情,一旦發生到當事人身上,才知道是必須去做才行。
幽藍長歎一口氣,悠悠說道:“是真的又如何?是假的又如何?現在有一個希望就擺在我的麵前,可你卻叫我連試都不去試一下,這怎麼能行呢!這跟眼睜睜送幽墨去死有什麼分別?再說了,如果我真的遭遇了不測,那也是盡力想著去救幽墨才遇險的,我不會為此埋怨誰。”
東方煜看著幽藍越發小聲的話語,不知如何是好。
“可你也不能不一個人隻身上路啊,雖說你如今功力強盛,可你是個女子,又沒有什麼江湖經驗。不如我多安排些暗閣的人手,與你一同前往,也能護你安全,讓我安心!”東方煜也明白幽藍對幽墨的情誼,想著就這樣阻止也的確過於古板。
況且就算現在阻止了,依著幽藍的性子,是必定會想盡一切方法逃離的。與其鬧得不痛快,還不如就此放手。
幽藍明白了東方煜的心思後,立馬揮手表決:“不行!你也說過,這一去凶多吉少,我不能拿暗閣的兄弟們當擋箭牌。再說了,江湖人多眼雜,若是我身後跟了一群人,勢必不出幾天就會鬧得沸沸揚揚。到時讓那赤腳怪人知道了我在找他,逃到了其他不知名的偏僻地方,可就麻煩了。東方你的心意我是明白的,不過這次,就當是我執拗一次,是注定要一個人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