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岸這時打了個噴嚏,他拿著一束藍色玫瑰花若有所思得行走在大街上,心想,是誰在背後詛咒本大爺呢。
街上的人看到水岸後不約而同投來好奇的目光,他穿著一身奇裝異服,打扮得花裏胡哨,跟這些鄉村風氣絲毫不符,就像從異鄉來的陌生人。
“你看那位小哥哥,他的碎發好帥氣啊。”
“對啊,還是冰藍色的,像他手中的玫瑰花一樣,真帥啊!”
“我真得好想跟他搭訕一下。”
“去啊,去啊。”
“我不敢......”一位粉妝淡抹的小姑娘十七八歲那樣,看到水岸從身邊走過,害羞地低下了頭,旁邊的女人稍顯成熟煽動她上前搭訕,一副淘氣鬼的樣子壞壞得看著她。
水岸發現了兩個女人投來的異常的視線,用餘光偷偷得瞄了她們兩眼。這些女人,怎麼能和我的小畫心相比呢,簡直是鳳凰和烏鴉,我的小畫心就是我的鳳凰,想著想著,水岸露出了不可描述的笑容。
他手裏拿著的玫瑰是他親自從自家花圃裏摘的,經他的描述,就是經過了七分陽光三分水分合理搭配養育而成的。本來和畫心約好的,今天在帝惜公園裏看我表演水法,哎,又可以展現我英姿帥氣的一麵了,哈哈哈。
水岸一路走來,一直處於一種精神世界的遊離狀態,想著畫心的好,畫心的模樣,和畫心共處的時刻。
將軍府中,畫心在房間裏剛剛臨摹了一張帝惜全貌圖,站在旁邊的花清拍手稱讚:“哇!你簡直就是一個大畫家,畫心,畫心,人如其名啊!”
“你又這樣!”畫心聽到這種稱讚,覺得有些不中肯,就像是“你很美”,但說不出其中的好來,就像是敷衍主人才這麼做的。畫心撇著嘴,在花清麵前她一向還原著自己本來的樣子,任由自己的個性外放出來。
“怎麼了?生氣了?”花清走過來從背後抱著畫心。
畫心歎了口氣,說:“那個花花公子又來找我了。”
“你說的是誰啊?誰家花花公子!”花清竟然顯示出激動得神色,讓畫心一驚。
“你怎麼這種反應啊?”
“我就是想知道是哪家的花花公子竟然敢騷擾我們的仙女!”花清裝作目視遠方的樣子,眼神中充滿了逗笑。
“你說能是誰?我說的是水岸。”
“那個家夥?”花清突然一副驚訝的表情,仿佛這個角色不在自己的想象之內。
“對啊,就是那個家夥。”畫心平靜得說道,麵目毫無表情,仿佛內心也毫無波動。
“那個家夥怎麼會有膽量來追你呢?畢竟他的實力還不如你呢。”花清疑問道,已經恢複了正常表情。
“誰知道呢,我不喜歡他,不是因為他的排名比我靠後,而是我不喜歡他這個人。”畫心無奈得答道。站起身,準備梳妝打扮。
“那你直接告訴他就好了,斷了他這個念頭。”
“我正有此意,所以現在等本小姐好好打扮一下,再去會會他。”畫心拿起胭脂盒,對著銅鏡觀察著自己的妝容。花清站在她的身後,幫助她梳理著頭發。聽到她的話後,花清也不好往下接了。
畫心整理打扮後,來到聽音的房間,房裏沒人,心中一陣不快,“哥哥又跑哪去了?”
這時,丫鬟拿著一床被子進來,畫心便問:“我哥哥聽音去哪了?你知道麼?”
丫鬟答:“聽音公子今天去了樂音坊,沒有出遠門。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畫心聽到後點了點頭,從聽音的房間走出。心想,本來準備讓哥哥陪我一起去的,可是他竟然不在,哎,那我隻好跟花清一起去了。
水岸約莫著提前半個鍾頭在帝惜公園等著畫心,可是還是來早了,在一棵樹底下坐了下來。帝惜公園麵積很大,其中有珍鳥異獸,奇石怪林,來這個地方約會是再好不過的了,並且今天人不是很多。水岸想著,左顧右盼起來,突然看到右邊的草叢之間有兩個人頭攢動著,仔細一看,兩個人麵相邪惡,表情嚴肅,好像在說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水岸忍不住隱沒了腳步聲,慢慢得靠近他們,躲到兩個人前的一棵大樹後頭。
“八陣圖在我主子手裏,如果你的主子想要,就拿十萬兩黃金。”其中一個帶著白頭巾的野蠻大漢,粗獷得說道。
“十萬兩黃金?!”另一個麵容有些狡黠的人先是一驚,後來歸於平靜,頓了片刻,說:“好的,十萬兩黃金!我會回去告訴我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