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巫師,心裏陰暗的一麵又湧現出來了,不管因為別的任何事,幽墨是應該順從自己的,而自己應該得到所有自己想得到的東西,幽藍自然也應該是一個,這樣絕色的女人,就應該是自己占為己有的,幽墨哪有什麼資格擁有。雖然自己身邊安心侍奉自己的女子數不勝數,可是她們的順從聽話,比起這時候的幽藍,更是讓人覺得厭煩,種種讓巫師心裏對幽藍的占有欲更強了。
巫師沒有打算和幽墨撕破臉的直接說不允許,而是用別的話轉移幽墨的注意力,希望給他一個台階下。
“幽墨,你看這位,再看看那個,都是一等一的,絕色佳人,不管是哪方麵都精的調教過的,你再好好看看,別這麼果斷,這麼好的機會,可不是人人有,你可要想清楚,哪一個該是你的。”幽墨又怎麼能不懂巫師的意思,但是幽墨絲毫沒有怯意,沒有從幽藍身上轉移過目光,幽藍也一樣,一直注視著幽墨。
看著幽墨堅決的眼神,幽藍心裏很安穩,她很放心的把事情交給幽墨,也知道幽墨能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幽藍看著幽墨的眼神充滿著依賴還有信任,這份情誼不偏不倚的落到了巫師的眼睛裏,更是讓巫師覺得刺眼還有諷刺。
“巫師,既然答應過幽墨,給了幽墨這等恩賜,幽墨自然會珍惜,所以,幽墨一定希望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選擇一個自己想得到的,所以,幽藍,才是我的選擇。”幽墨也絲毫沒有讓步,態度很堅決,立場也很堅定,這是讓巫師沒想到的。再加上剛剛那個情景讓巫師心裏充滿了不滿,幽墨這個態度直接就成了巫師怒氣的導火索。
“幽墨,我的意思你沒懂嗎?我給你台階下,你自己不珍惜是不是?”巫師眼神裏帶著怒火直直的盯著幽墨。
幽墨也用確定的眼神看著巫師,這次對於幽藍,幽墨給巫師的態度也是勢在必得了,絲毫沒有顧及巫師。
巫師當然對於幽藍,也絲毫沒有讓出去的意思,不管是幽藍怎麼樣的態度,最起碼,這樣一個女人,做自己的藏品也好,想讓她臣服自己不是很容易嗎?巫師看著幽墨竟然覺得他不自量力。
“幽墨,幽藍,這個女人不可以,也沒在你的選擇範圍之中,你要知道,我向來做事都有顧慮的,我既然想得到她,就絕對不會讓她有被別人選擇的機會,所以,我從來沒有讓她在你可以選擇的範圍裏,你選不了她。”巫師洋洋得意的笑了。
巫師仔細斟酌著幽藍,那容貌,那臉色顯然都是一等一的絕品,這樣的女人,不管是誰都不可能無動於衷,看著幽藍高傲倔強的性子,巫師都覺得有些冷豔,幽墨想奪人所愛可以,但是奪誰的那就需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了。
聽了巫師的話,幽墨,和幽藍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眼裏滿滿的憤怒和擔心,幽墨沒有想過,巫師還會出爾反爾,說話的承諾還能不算數,這是讓幽墨絲毫沒有辦法的。
“巫師,您您最開始可不是這麼說的,不是說好了隨便我選擇的嗎,我隨便選擇了,您又出爾反爾,說你沒把幽藍放到我的選擇裏麵。巫師,您這也無法服眾吧。”幽墨想著用民意壓迫一下巫師,但是巫師並不在乎。
“服眾?我的意思就是所有人的意思,我認為的就是所有人認為的,我不需要用什麼事情服眾,我說怎麼做沒有人會反對我,這麼多的美人,等著你選擇,你看,你這偏偏弄的都不愉快。”
幽墨雖然清楚巫師的不可理喻還有昏庸,但是幽墨畢竟不想采用極端的方式,況且,現在很多事情不明不白,不是一切事情都能按照自己預想的發展,也沒辦法斷然出手。
“巫師,那您好歹問過幽藍的意思吧,她怎麼想的?”幽墨這個時候還指望著巫師能放過幽藍,但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幽墨,你想的太多了,一個女人而已,從沒有權利決定自己的生活,甚至生死都無權決定,她們能做的就是順從,順從權利,順從能控製她們的人。”巫師說完這句話惡狠狠的回頭看向鐵籠裏的那些女人,都不自覺的向後麵退了一步,剩下幽藍自己一個人麵對巫師的目光,看著幽藍,巫師的目光反而溫柔了,不過溫柔中帶著的都是邪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