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皇上來了,兩人也不好和皇帝動手,就隻好是回去了,過了幾日之後兩人再一次攻進了皇宮。
幽墨一路衝進皇宮,也不用兵器,就是一拳一掌一腳,看似簡單無害,卻也是實打實的純力氣純傷害,處處都是毫不手軟的殺招。一波一波的士兵衝上去又倒下,隻見本來還迫於張貴妃命令的禁衛軍們,卻也不由自主地後退了起來。
而幽墨並沒有過多注意,他殺完眼前的一波兵後,發現幽藍早已處理掉了身邊的小嘍囉,悠閑地等著他。
他靜靜地注視著她,忍不住卸下了剛剛殺人不眨眼的僵硬表情,動了動臉上僵硬的肌肉,腳底蹬地,瀟灑地飛了過去,他現在好想摟著她啊。中間的士兵看到殺神動了起來,嚇得紛紛拿起劍想要去做抵抗,卻發現他的目標不是他們,激動地扔下兵器就跑。幽藍在旁邊看著,一下子被逗樂了。
這邊朝堂上得到通知,早已亂做一團。
高頭駿馬還在一邊,皇帝還在馬背上,正準備出征。
各位大臣有的想告假回家,有的東躲西藏,唯一幾個當然是一直清白正直的忠臣。中間當然也有宰相。
張貴妃一句話也沒說,就扶著皇帝在高處看著他倆。
張貴妃恨恨地盯著那一對神仙眷侶,抓著皇帝的手指關節突出,那一層薄薄的皮膚下的是戚戚白骨。
皇帝感受到了手上的壓力,輕輕地掙紮。張貴妃感受到了手上的動靜,才回過神來。她迅速轉變臉色,溫柔的哄著皇上,安撫他。皇上感受到了安撫,才慢慢平靜下來。迷茫地盯著剛剛闖進來的一雙兒女,有些熟悉,腦海裏模糊地想起以前幽藍小時候,一家三口開心的日子。但是孩子的臉總看不清。夫人模糊地樣子不再是張貴妃,而是一個酷似眼前這個叛臣賊子的女人。
不知不覺間,手已顫巍巍地抬起,幹涸地喉嚨發出嗚嗚聲,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聽不清。張貴妃見狀,趕緊擋在了皇上與幽藍之間,低聲安慰哄誘,好一會兒才平複皇上的心情,重新操控皇上。
與此同時,幽墨與幽藍已經先行闖進了大殿。
眾朝臣紛紛退後把皇上與貴妃圍了起來,戶部尚書大喊“護駕,快護駕”
喊了半天卻不見一個禁軍過來,甚至本來在殿前伺候的小太監,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溜走了。
幽墨看及此,忍不住嗤笑一聲。幽墨:“貴妃娘娘,你挾持父皇,蠱惑朝臣,已經犯下了滔天大罪,現如今到了這步田地,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幽藍緊張地盯著皇帝看,她輕輕地拉拉幽墨的衣服,示意皇帝還被張貴妃控製。幽墨右手輕輕地握住幽藍的手,衝她搖搖頭,示意他沒事。
張貴妃本就是怒火攻心,一雙圓眼緊緊地盯著他倆看,自然是沒錯過他倆的小動作。
她一邊盯著幽墨幽藍看,一邊慢慢地挪到皇帝的身後。幽藍忍不住上前去把父皇搶過來,卻顧忌張貴妃還有沒有其他的手段。局麵一時僵持不下。
僵持間,宮外的大批軍隊已經衝進了皇宮,紛紛站在了幽墨幽藍身後,井然有序地列陣,沒有發出一絲雜音。領頭的張副將前來報告。
張副將:“啟稟主子,宮中禁軍除了繳械投降的之外,一律格殺。宮女太監一律被驅趕至側殿,不允許隨意走動。我們的士兵已經包圍了整座皇宮。請指示”
幽墨抬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回去賞”
張副將應了一聲就退下了。
張貴妃一直沉默著,突然,她輕輕地轉過身,替皇帝溫柔地理了理衣服,把他頭上的王冠扶正,然後轉過臉來,剛剛的溫柔蕩然無存,一臉殺氣地對眾朝臣說,“兒女殺上朝堂,士兵衝到殿下,隻有讓皇帝禦駕親征,才能掃平叛徒!”
眾朝臣紛紛變色,大叫道不可.“請皇上三思啊,請張貴妃三思。”
幽墨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幽藍也嚇了一大跳,不住地搖幽墨的胳膊,幽墨並沒有回應。
張貴妃見到幽藍如此反應,更加得意,料定自己猜測的沒錯:哪有親兒子敢和父親戰場對線呢。於是嘲諷道:“怎麼?敢造反卻不敢和你父皇麵對麵交鋒?”
滿朝堂安靜了,隻聽得幽墨一聲輕笑:“不敢?怕是你舍不得吧”
語畢,後方的士兵以張副將的一聲大笑開始,紛紛忍不住大笑起來。一時間朝堂上充滿了各種男人粗狂的笑聲,活脫脫一個工地場或者酒館。
禮部尚書更是氣的吹胡子瞪眼:“你們這群亂臣賊子,怎麼能在朝堂上如此大笑!你們這是擾亂綱紀啊!!”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唉聲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