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雲榷子關上門開始給紅塵和幽墨治療身上的傷口,雲榷子一個人把紅塵和幽墨扶起來,開始為他們二人傳輸動力,過了一會兒,紅塵和幽墨的臉色已經從青綠色漸漸的變得紅潤起來,雲榷子看到這種情況之後,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站起來看了看二人,隨後雲榷子看著躺下的二人開始思考了起來,看是否有能夠徹底治療的辦法。
雲榷子屋子內仔細的思考著如何來治療二人,想要更加準確的的來進行治療,雲榷子思考了一番時間之後決定了,要一次性的來解覺這個複雜的疑難的問題,雲榷子走到二人身邊特二人觀察著脈搏,感受到二人的脈搏運動,想到了一個非常完美的一個解決辦法,雲榷子再一次為二人運輸動力,感受到二人正在慢慢的吸收著傳輸進去的動力之後,雲榷子停止了手裏的動作,隨後從自己隨身帶著的一個小藥瓶裏麵取出兩顆藥丸喂二人服用了下去。
而此時此刻帶著幽藍往這裏趕的墨鳳對著說道:“我們快一點,好立即前往那個地方,我現在非常的擔心幽墨和紅塵的傷有沒有治療好。”
“好了,幽藍你就不要這麼著急了,隻要有雲榷子在不管多麼疑難複雜的傷他都會治療好的。”墨鳳安慰到幽藍說道。
幽藍聽了墨鳳的話以後,沒有在說什麼隻是繼續低下頭往前走,一點時間都沒有耽誤,墨鳳看著這樣的幽藍也乖乖的沒有在說話了,隻是默默的在前邊帶路。
一路上幽藍和墨鳳都沉默不語,誰都沒有說一句話。
雲榷子看著臉色已經明顯好轉的紅塵和幽墨,鬆了一口氣,想了想還需要一味藥來補助一下,雲榷子準備去外麵尋找一下,雲榷子打開門走了出去,剛出門,雲榷子抬頭正好看見墨鳳帶著幽藍來到門口,雲榷子看到這種情形,內心非常的生氣對著墨鳳和幽藍說道:“我不是警告過你們嗎?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私下來這裏嗎?你們這是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嗎?”雲榷子的表情非常的冷漠。
墨鳳看著這樣的雲榷子一下子下的都不敢在說話了,隻是往幽藍的身後躲了躲,幽藍看了看眼下的情景往前站了站和雲榷子四目相對的說道:“是我讓墨鳳帶我來到這裏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怪你,難道隻是怪你這件事情就能夠這麼輕易的處理掉嗎?如果隻是這麼簡單的話那這裏還有沒有王法了。”雲榷子還是那麼冷漠的說道。
“非常的抱歉,我隻是太擔心幽墨和紅塵他們兩個人了,不知道他們的傷勢有沒有好轉,才懇求墨鳳帶我來到這裏的。”幽藍向雲榷子解釋的說道。
墨鳳聽到幽藍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她自己的身上,墨鳳在自己的心裏為自己加油打氣的想道:“不管怎麼說不能夠讓所有的責任都讓幽藍承擔,是自己禁不住幽藍的懇求才把她帶到這裏的,不能讓所有的責任都由幽藍來承擔,我要為自己所做過的事情負責。”想到這些原因,墨鳳立即站了出來,站到幽藍的前麵對著雲榷子說道:“你就不要怪幽藍了,也不要懲罰幽藍了,要怪就怪我如果要懲罰也就懲罰我一個人吧!”
“墨鳳”幽藍大聲的阻止著墨鳳繼續說道,喊住墨鳳以後,立即對著雲榷子說道:“這件事情全部都怪我,怪我自己瞻前顧後,怪我擔心你會不會治療好他們的傷口,才會這麼著急的來看望一下結果。”幽藍又一次的想著雲榷子解釋的說道,希望能夠得到雲榷子的理解,可是殊不知現在正在氣頭上的雲榷子根本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解釋。
雲榷子看著自己眼前這兩個互相往自己身上承擔責任的兩個人,心裏一陣怒氣直往出走,對著自己眼前的兩個人大聲說道:“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在爭吵了,我想知道引導這件事情的人是誰?”
墨鳳聽到雲榷子的話語剛剛落下,還沒等到幽藍反應過來,立即接住說道:“是我,是我,是我,這件事情是我想到的,是我要帶幽藍來到這裏的,是我是我一切事情都是我自己想到的。”墨鳳一口是把所有都說完。
墨鳳說完這些以後,留下幽藍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雲榷子聽到墨鳳這樣的回答之後,想了想又搖了搖頭對著墨鳳說道:“你難道沒有聽到我之前說過的話嗎?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夠來到這裏啊。”
“我知道你剛才說過這句話。”墨鳳對著雲榷子高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