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樂的是總是會過去,就像他們贏得勃列格比賽後的快樂一樣,在第二天早上混混沉沉的都給忘記了。
不會知道寢室裏麵有一個勤奮的胖子是種怎樣的感受,當他起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一陣輕鬆,要是不小心的展開眼,開著那肥大的身軀就像是看見一個怪獸,當你起來的時候,這怪獸竟然換好了衣服,說要去重新做人——減肥。
雷成起來了,光著身子洗臉刷牙,拿著衣服的一邊想瘦猴舞去。
“上課去呐。”雷成懶散的說著,昨天的勞累持續到了今天。
瘦猴收起了他的書,一起去上課了。
“你和大胖子誰起來的早一些。”雷成好奇的問著。
瘦猴不願意回答這個弱智的問題,看著學院,低矮的樓房讓人的視線變得寬闊,隨意的一個地方都可以觀察到很遠的地方,讓人心情舒暢。
雷成又推了瘦猴一下,等著他的答案。
“你起來的早一點不就知道了。”瘦猴撇著嘴說。
雷成白了瘦猴一眼,自己哼起了歌
你是不是想我在太陽下低頭,
獨自默默辛苦的工作…..
曆史課屬於公共課,就是在那個大大的教室裏麵,許多人坐在一起聽著曆史老師探討著。就在第一排看見了薊長,雷成打了個招呼,就在第一排坐著了。
“好久不見呐。”雷成笑著對薊長說。
“我可不是好久不見,我看見你們打球了的,”薊長說著還特意的看了瘦猴一眼。
“哈哈哈,”雷成十分的開心,“你也可以上的,”
“我,”薊長疑惑的像是有點不敢相信似的,
“當板凳啊,畢竟總要有人送水喝,”雷成看著薊長那瘦胳膊瘦腿的,“畢竟還是可以鍛煉身體的嘛,”
“好啊,我加入你們隊,”薊長開心的說著,反倒讓雷成有點不好意思了。
“就端茶送水你也加入,”雷成疑惑的說,
“隻要我可以和你們在一起,是好朋友就行。”薊長說著,白白的臉上帶著認真,雷成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想著自己那黝黑的膚色,怎麼看都感覺實在拐賣應該說是坑這個也許還沒成年的年輕人。
但輪不得他多想,周可就進來了,筆直的背,微微的欠身示意了一下,雷成他們都站了起來,鞠了一躬。
周可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周心進來了,還跟著幾個人,直接趾高氣揚的走進來,沒有看周可,周可隻是淡漠的看了一眼他。
“今天我們主要講的是明流與外來的人,“說著他看著台下。
“清源人有多少,”周可說著,
教室裏站起來了一大片,雷成覺的自己和瘦猴坐著很孤單,又看向趙野那一坨,想著早坐在那兒去就好了。
“明流的人有多少呐,”
教室裏左邊周心的那一撥,右邊錢右的那一撥站了起來,兩群人隨便擺在一個地方都會覺得有很多,但在這裏就像是石沉大海的感覺,被湮沒了,但他們的臉上充滿了驕傲。
周可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坐下。
“根據《清源評報》統計,外來人比例已近接近百分之五十,而清流的人口大約站著百分之三,但回看我們的教育,外來人受教程度不到百分之五,”周可說著,
“本來就是低賤的人,”周心說著,
“沒有誰比誰高貴,”周可冷冷的看著周心。
外來人都把怨恨的目光集中在周心的身上,卻沒有說話,當周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們大多投出了感激的目光。
雷成看著周心那傲嬌的頭,想把他踩在腳下。
“清源的曆史大家都知道了,流派與白澤分裂了之後主要聚集在清源,而我們也大多的被稱為清源人,在其後的階段在來的人就大多的被叫做外來人,
“流派一直是在主導的地位,但他們與外來人的矛盾也在不斷的積深,發生了兩次戰爭,都已外來人絕對的優勢取勝了,奠定了現在的格局,
“但我也說過,清源現在有一半的人是外來人,不光是教育,還有在各個方麵的資源他們都隻占很小的一部分,當矛盾越積越深的,而又有足夠的實力去反抗的時候,後果是可怕的,”
“你是說這些外來人敢反抗現在的規則,”周心毫不客氣的說。
“你跟老師這樣說話,”一個女孩子帶著倔強的聲音,雷成盾著那熟悉的聲音望了過去,木子蘭的挺著胸脯的站了起來,但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雷成第一次覺得她是那麼的弱小,她的身體是那麼的嬌柔,仿佛一個人的一個嘲諷的眼神就可以把她給摧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