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女人帶路,我們一行人往他們落腳的地方走去,一路上把事情也聽了個大概。
本來這個鎮上的人在鬧鬼的日子裏,都聚集在了幾個學校裏住著,但大概十來天前天,有軍方的人召集大家去市裏集中居住。大家對穿軍裝的人還是比較信任的,於是大部分人都由軍方的人安排著去了市裏,但也有些人舍不得自己的家當,在猶豫中留了下來。對這些想留下的人,一開始來的那些軍人也沒為難他們,隻是帶著願意走的離開了。但在幾天以後,有一個穿著黑風衣的人過來,很強硬的要求所有人必須去市裏集中居住,在被拒絕之後,黑衣人直接就大開殺戒,那動作快得就跟電影裏的超人一樣,留下來的幾百口人,片刻就被他殺了大半,剩下的人在一片驚恐中四下逃散。女人帶著自己的孩子,由於站得比較遠,很幸運的逃過了黑衣人的追殺,但她的噩夢,卻遠沒有結束。她在一棟房子躲了整整一天,晚上母女兩個被鬼魂折磨的幾乎精神崩潰,第二天天一亮,女人想給孩子找點吃的,剛上街就被鎮上的幾個混混的抓住。可憐的女人把這些街坊當做了救星,卻不知這些街坊已經化身成為了惡魔。
“他們把所有不願意加入他們的男人都趕走,還殺了好幾個反抗的人,隻留下女人和孩子,把我們關在鄉裏的一棟房子裏,作威作福,所有的女孩子都,都被他們糟蹋了。”
女人一邊說一邊哭著,秋水一路安慰著她。
“這群混蛋,他們怎麼能這樣!他們簡直不是人,是豬狗不如的畜生!”秋水義憤填膺,說完還惡狠狠的盯著前麵的兩個男人。
看到秋水憤恨的樣子,我關心的問了一句:“要不要殺了他們出口氣。”
好像一直以來,我對殺人都沒什麼感覺,不知道為什麼電視和小說裏,都說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會感覺惡心或者什麼的。無論是殺人還是被人殺,似乎在心理上都沒有什麼不適,僅僅是在被人殺的時候,感覺到生理上的痛楚。
“他們可以做畜生,我們卻是人,隨便殺人是不對的!”秋水瞪了我一眼。
“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你別生氣了。”我小心翼翼的解釋了一句。
秋水沒再理我,攙扶著女人走著,花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了一個村子。
“就在那裏麵。”女人指了指村子中的一棟三層樓房,希冀的看著秋水,她很清楚向誰才能尋求到幫助。
秋水輕聲安撫了女人,就抬頭看向我。
“你自己剛才說的話,你還記得吧。”
“我會把女人和孩子都救出來的。”我心裏一陣膩歪,不過沒辦法拒絕秋水的要求。
我推搡著兩個男人率先走去,秋水扶著女人走在中間,風行壓陣。不多久,來到女人指的小樓外麵。
“就是這?”我推了一下兩個男人中的一個。
“是,就,就是這。”兩個男人一路上都挺順從的,大概是被風行的手段震住了。
“|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肯定是看到有陌生人,不敢做聲了。”
我抬頭看了麵前的小樓一眼,扒開前麵的兩個男人,走上前去使勁兒拍著大門。“開門!”
裏麵繼續安靜了一會兒,我又繼續拍了拍門,裏麵終於有人說話了,是個男人的聲音。
“這屋裏有人了,我們不歡迎外鄉人,你走吧。”
我根本就不想跟裏麵的人多廢話,既然他們不願意開門,我就用自己的方式進去好了。“嘭”的一聲,一腳將大門踹飛,待門板落地,下麵還壓著兩個人,看來是這兩個家夥剛才透過門縫在偷瞄。
“風行,看著秋水。”我囑咐了一聲,就一個人走進了堂屋裏。
“你,你是什麼人!”屋裏一個染了一頭黃毛的小年輕問了一句,語氣好像不是很自信,大概是怕了吧,意料之中。
“把女人和孩子放了。”我懶得多廢話,沒那個必要,如果不是秋水在這裏,這一句我都懶得說。
一屋子的人都沒接話,就在我準備自己去找的時候,還是黃毛開了口:“放人,把人都放了!”
屋裏其他拿著刀片棍棒的人都楞了一下。
“都tm聾了嗎?勞資說把人放了!”黃毛衝著其他人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