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量站穩,扶住老人抓住我衣領的手,一字一句正容說道:“齊老,按輩分我應該叫您一聲爺爺,請您靜下心來聽我說,我此時的心情,和您沒有任何的差別,風兒的身體此時既然有了轉機,以後情況隻會越來越好,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到風兒好轉的原因;不瞞您說,我掛在風兒胸前的玉石叫做三生石,是我意外得到的,是一件寶物,對風兒的蘇醒起到關鍵性的作用,但我不知道他的具體用法;您記得剛才我提過的黑社會元老梁老嗎,他現在怎麼樣了,他很可能有辦法解開三生石之謎……”
我話音未落,性急的老人已經鬆開我的衣領,大聲喊道:“李衛!快進來!”
李衛很快就小跑著進了屋子,對老人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司令,您有何指示?”
老人大聲問道:“那個黑社會火拚的老梁關在哪裏?十分鍾內把他帶到這裏來!”
“是!”李衛響亮的應道,一路小跑著退出了屋子。
我和老人麵對麵站著,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坐下的意思。
等待的時間無比漫長,雖然不過十分鍾,我們卻覺得無比漫長。
直到門外傳來一聲響亮的聲音:“報告!”
老人喊道:“進來!”聲音竟有了一絲顫抖。
第一個進門的,是李衛。
後來進門的,是三個人。
兩個白大褂和一副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人。
老人怒喝道:“李衛,怎莫回事?”
李衛硬著頭皮打了個敬禮,說道:“黑社會人員梁勇在黑社會械鬥中頭部受傷,此時狀態專家醫師診斷為“持續性植物狀態”,也就是通常說的植物人。”
老人忽然哈哈大笑:“植物人!哈哈,原來是植物人!好一個植物人!”
忽然間,兩行渾濁的淚水從老人麵龐劃下。
我也心亂如麻,卻保留一份清醒,看著亂成一團的眾人,輕輕對李衛說道:“李大哥,你們先出去吧。”
李衛看了看老人,老人無力的擺了擺手,李衛如獲大釋,連忙帶人退了下去。
我收起三生石,珍而重之的掛起。
我有個預感,隻要三生石在我身上,我一定能夠就會救回風兒。
實在不忍心再看老人傷心的表情,低頭作別。老人揮揮手,未加阻攔。
李衛靜靜地在外麵等候,帶我穿過重重關卡,回到市區。
我正不知該說些什莫,李衛忽然背過身,不再看我,嘴中卻說:“有空嗎,我已經接班了,去喝一杯。”
我愕然,卻立刻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