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的頭兩句“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抓住林安城的特征:重重疊疊的青山,鱗次櫛比的樓台和無休止的輕歌曼舞,寫出當年虛假的繁榮太平景象。詩人觸景傷情,不禁長歎:“西湖歌舞幾時休?”西子湖畔這些消磨人們抗金鬥誌的淫靡歌舞,什麼時候才能罷休。
後兩句“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是詩人進一步抒發自己的感概。“暖風”一語雙關,既指自然界的春風,又指社會上淫靡之風。正是這股“暖風”把人們的頭腦吹得如醉如迷,像喝醉了酒似的。“遊人”不能理解為一般遊客,它是特指那些忘了國難,苟且偷安,尋歡作樂的南宋統治階級。詩中“熏”“醉”兩字用得精妙無比,把那些縱情聲色、禍國殃民的達官顯貴的精神狀態刻畫得惟妙惟肖,躍然紙上。結尾“直把杭州作汴州”,是直斥南宋當局忘了國恨家仇,把臨時苟安的杭州簡直當作了故都汴州。辛辣的諷刺中蘊含著極大的憤怒和無窮的隱憂。
這首詩構思巧妙,措詞精當:冷言冷語的諷刺,偏從熱鬧的場麵寫起;憤慨已極,卻不作謾罵之語。確實是諷喻詩中的傑作。
我直接了當的說道:“若兮,鍾婷婷可能在家裏遇到了麻煩,我想問一下你們有沒有她家裏的備用鑰匙,我們需要救援她一下!”
什麼?我為什麼不實話實說?
難道你要我直接跟兩個女生說鍾婷婷的房間裏有妖氣,或者直接說鍾婷婷是個妖怪——
那我估計會被修理的很慘……
畢竟人家是關係很好的閨蜜……
那頭的柳若兮明顯被嚇住了,已經亂了方寸,隻是直覺的回複道:“我們是有鑰匙的,這樣你稍微等一下,我們馬上就回去!”
電話那頭又傳來程若語這個好奇寶寶的聲音在問來問去,然後就是柳若兮和風細雨的解釋聲音……
老大,你倒是先掛斷了手機再說話啊!
不管怎麼說,總算是有了著落,我們隻需要耐心等待就好!
她們來的很快!不過十分鍾左右吧,我和粱老已經看到了她們的身影。
隻不過是大包小包,頗得購物之三昧!
不等我介紹,粱老已經風度翩翩,自來熟的伸出了手:“美女好,我叫梁一刀,是個醫生!”
我去!這丫還裝上癮了!
程若語最是性急,一把把粱老不拉到了一邊,急衝衝的問我:“怎麼了,鍾婷婷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不禁汗顏,呐呐說道:“我們剛才路過時聽到她的房間裏有亂七八糟的聲音,所以擔心她出了什麼意外……”
我心裏默念一聲:阿彌陀佛!佛祖贖罪,小子今天為了破案,犯了妄語戒了……
“原來是這樣!”——程若語風風火火的拉著柳若兮的手,“救人要緊,若兮,走,我們趕快去家裏拿鑰匙去!”
兩個人一溜煙的快速回屋裏去了,我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登時嚇了一跳,原來粱老正在我的對麵,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我心裏沒底,訥訥問道:“粱老,怎麼了,為什麼這個樣子看我?”
粱老意味深長,仔仔細細的把我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嘴裏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摸了摸臉蛋,沒什麼變化啊?
幸好粱老並不是那種喜歡賣關子的人,很快就自己解開了謎底,他嗬嗬笑著問道:“小林啊,這就是你那兩個同事,也就是李衛那小子常說的你的那兩個馬子吧?”
什麼叫做馬子?太難聽了!我忍!
隻聽粱老自言自語的說道:“按照李衛和小泰的說法,你們應該早就一起滾床單了,為什麼她們兩個都還是處子之身呢?”
我胸脯一挺,正色說道:“粱老,我可是個堅持原則,潔身自好,工作為重,從來不搞低級趣味的人,你這樣說簡直就是侮辱我的人格!——不過粱老,她們是不是處女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粱老微微一笑,說道:“這當然很簡單,相術上都有明確的提及!”
我一時間大是好奇,連忙低三下四的說道:“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