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原諒我出言不當,言出不遜,其實像雲蕾女士這麼溫柔賢淑的俠女,怎麼能夠用下了黑手這樣不文明的詞語來形容呢?
那麼合適的詞語應該是:雲蕾女士溫柔的對著隊列排列比較靠前的前三位選手做起了遊戲,遊戲的名字叫做打地鼠,雖然三位選手對於這個遊戲並不熱衷,甚至有所誤解,有所畏懼,但還是積極地進行了配合,比如說因為對於雲蕾女士的忽然現身而小弟弟配合的起立敬禮畢竟因為雲蕾女士剛才為了解除蛇毒導致的春光外泄露出的半截雪白粉嫩的的大腿對於這些已經三月不知肉味的寂寞少男是一種無比的引誘和刺激,所以重點更加突出,目標更加明確,帶來的後果就是雲蕾女士出手時更加容易取得準頭,所以飛得更高,走的更遠,打的更重,爽的更加無與倫比……
我去,寫的我都有些收不住了,中國文化和文字畢竟是博大精深,無與倫比!
有這麼一個故事很能夠說明文字的魅力:
早先,保定有戶姓黃的大財主,是個惜財如命的“老財迷”。
一天,老財迷請一個遠近聞名的老畫匠來給他的大兒子畫像。這老畫匠不但畫技了得,而且還會給畫題詩。老畫匠深知老財迷的為人,所以沒畫之前就和老財迷講定,畫像可以,他得收五十兩銀子,並且要老財迷立字據為證。
這老財迷有三個兒子,彼此相貌相差無幾,另外兩個兒子見老畫匠要給哥哥畫像,都挺有興趣地湊過來看。老畫匠瞧了這三人一眼,提筆便畫,畫完之後,略一沉吟,又信手在畫上題詩:相貌堂堂,掛在中堂;有人來問,黃家大郎。
老財迷翻來覆去地端詳著這幅畫,不得不佩服老畫匠的妙筆神工。不過高興過後,他又十分心痛:既然老畫匠畫得好,那五十兩銀子不是就要付給他了嗎?
於是,老財迷眼珠一轉,指著畫說:“這哪像大郎呀,我瞧著倒像三郎啊!”
不料,老畫匠微微一笑,提筆在每句後麵加了兩個字。老財迷一看,現在題詩成了:相貌堂堂無比,掛在中堂屋裏;有人來問是誰,黃家大郎三弟。
老財迷傻眼了,想了片刻,他故作迷糊樣,對老畫匠說:“不對,我剛才看花眼了,這哪是三郎,我看還是最像二郎。”
老畫匠不急也不惱,提起筆來,又在每句後麵加了兩個字。
老財迷一看,更加驚得合不攏嘴了。原來,老畫匠隻添了八個字,這題詩就改成了:相貌堂堂無比之容,掛在中堂屋裏之中;有人來問是誰之像,黃家大郎三弟之兄!
這回就是打官司,老財迷也沒話可說了,隻好乖乖掏出五十兩銀子給了老畫匠。
如何?類似的文字遊戲還有很多,再說一個言簡意賅的:
大清乾隆朝王翰林為母親做壽,請紀曉嵐即席做個祝壽詞助興。老紀也不推辭,當著滿堂賓客脫口而出:“這個婆娘不是人。”老夫人一聽臉色大變,王翰林十分尷尬。老紀不慌不忙念出了第二句:“九天仙女下凡塵。”頓時全場活躍、交口稱讚,老夫人也轉怒為喜。老紀接著高聲朗讀第三句:“生個兒子去做賊。”滿場賓客變成啞巴,歡悅變成難堪。老紀喊出第四句:“偷得仙桃獻母親。”大家立刻歡呼起來。
那麼現在的問題是:雲蕾女士貌似已經打過了四次地鼠了,不不不,應該是五次,第一次;元方同誌,第二次,二師兄;第三至五次,路人甲乙丙……
她所到之處,所向披靡,除了第一位元方同誌可以說是迎麵直擊的話,其餘的四大金剛都是攔腰橫斬,涉嫌出手部位過低……
旁觀的蒙麵青衣人看的那叫一個心驚肉跳,唇亡齒寒:這妞如此彪悍,恐怕某家駕馭不了啊!
不得不說,這位神秘的蒙麵青衣人出場後大殺四方,威風八麵,而且對雲蕾女士態度和藹,投其所好,心裏未必不是想討好獻媚,目的無非就是想一親芳澤,抱的美人歸……
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這位神秘的蒙麵青衣人不但出現的神秘,而且是表現的太過著急了些!
所以雲蕾女士作為女生,自然會有女生的直覺,於是她沒有趕盡殺絕,繼續為了打絕天下的地鼠而努力,而是對著蒙麵青衣人嫣然一笑,柔聲細語的問道:“不知這位先生姓甚名誰,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