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形勢不好,四大天王同時出手,一擁而上,把黑白無常圍在了核心。
當然在圍困之前四大天王已經牢牢地吸取了教訓,同時變化出了法身,每一個都是身高百丈,手持趁手的兵器,氣勢洶洶!
東方持國天王,名多羅吒,身白色,穿甲胄,手持琵琶;南方增長天王,名毗琉璃,身青色,穿甲胄,手仗寶劍;西方廣目天王,名毗留博叉,身白色,穿甲胄,手中纏繞一龍;北方多聞天王,名毗沙門,身綠色,穿甲胄,右手持寶傘(又稱寶幡)左手握神鼠——銀鼠!
要是不變化法身的話,堂堂的天庭四大天王,很可能又被黑白無常評價為拿著口琴的;手持著羊肉串釺子的;玩蚯蚓的;右手拿著蒲公英,左手玩虱子的等等等等……
這會讓大名鼎鼎的四大天王情何以堪!
但是現在又是不同了,既然大家都變化出了法身,級數相等,那就可以平等的切磋了!
看著來勢洶洶的四大天王,黑白無常竟然笑了!
還是白無常首先開口:“黑哥,這幾個家夥想要幹什麼?”
黑無常深深地嘬了一口香煙,直接把這顆電線杆子粗細,十幾米長短的香煙吸進去了一多半(按照下界郭德綱的說法這個抽法三口就能得肺癌),慢慢的吐出了一個直徑百米的眼圈,滿足的歎了一口氣,這才,慢慢說道:“還能幹什麼,肯定是想和我們打一架唄,這樣吧,你對付那兩個拿著口琴的和手持著羊肉串釺子的,我來解決那兩個玩蚯蚓的和右手拿著蒲公英,左手玩虱子的!”
四大天王都是滿頭滿臉黑線——你丫的也太欺負人了有木有,哥幾個都變化出法身了,你用那個眼睛看出來我們哥四個有拿著口琴的;手持著羊肉串釺子的;玩蚯蚓的;右手拿著蒲公英,左手玩虱子的!
持國天王,也就是下界的楊偉偉本來就是個急脾氣,性如烈火,此刻更是被黑白無常的話氣的七竅生煙,不由分說,玉指撥動了琵琶的弦,頓時天地之間充滿了肅殺之氣!
看到她已經出手了,其餘的三大天王毫不猶豫,同時出手!
南方增長天王手仗寶劍對著黑白無常的方向一指,頓時千千萬萬,萬萬千千數不清的寶劍鋪天蓋地的憑空出現,每一柄都是寒光閃閃,看起來吹毛斷發,鋒利無比;西方廣目天王,手中纏繞的龍一聲長嘯,瞬間也變化出了身長數百丈的法身,張開金光閃閃的五爪,對著黑白無常就抓了過去,一邊的爪子伺候一個,倒是不失偏頗;北方多聞天王,右手持寶傘的寶傘一下撐開,頓時天地變色,日月無光,把黑白無常牢牢地籠罩在了下麵,而他左手握著的神鼠——銀鼠已經倏忽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這些過程說起來繁瑣,但是實際上隻是用了極短的時間就已經全部就位!
這時候太白老兄已經施展法力,變幻出了三張舒適的沙發,先禮讓太上老君坐在左首,然後恭恭敬敬的請我坐在了中央,自己這才在右手邊上的沙發下坐下,變戲法似得憑空變出了一把酒壺,仰頭大大的灌了一口,抹了抹嘴這才苦笑著說道:“四大天王看起來不是對手,此戰危矣!”
太上老君剛剛吐了一口老血,看起來神色有些萎靡不振,但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文曲星所言不錯,他們四個馬上就要吃虧了!”
我有些奇怪,直截了當的問道:“文曲星大人,你何出此言?本帥倒是沒有看出來他們的形勢處在下風啊?”
太白老兄還沒有說話,太上老君已經搶著說道:“文曲星可還有酒嗎,且先給老道來上一壺!”
太白老兄左手從右袖中一摸,變戲法似得又摸出一壺酒來,遞給太上老君,苦笑著說道:“這可是最後一壺了,老君且省著喝!”
太上老君點點頭,但還是大大的喝了一口,這才慢慢說道:“呂真人乃是天縱之才,並沒有真正的按部就班的修煉,和我們這些曾經的凡夫俗子不同,我們靠的是一步一步的,穩紮穩打的修煉,曆經了千辛萬苦,才能夠打熬成為現在的地位,呂真人卻是僅僅靠著輪回轉世就能夠增強實力,這是我輩遠遠不及的事情!”
我有些不好意思,微笑說道:“老君謬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