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這麼晚了,你怎麼敢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啊?”一個身穿皮衣的帶墨鏡的男人擋在她的麵前說道。
靠,我已經19歲了,怎麼還是小丫頭!
而且關你什麼事啊,我又沒走在你的身上。
“我樂意。”白夜萱想繞開他走過去,不料他又擋在自己麵前。
“小妹妹應該知道A城是最大的黑社會組織所在地吧?不僅僅是最大的黑社會,所有出名的黑社會可都在這裏呢。”那個皮衣男說,“怎樣?到我的組織來不?”
白夜萱一腳踩在他的腳上,瞪著他說:“小樣,你也不看看你是哪根蔥就跟我這麼說話。論組織的資本我比你強,論組織的年齡我比你大,論組織的影響力我也比你高,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跟我說話?”
“血瞳”已經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光是在自己這一代就有八年。
“勞煩妹妹指教,你是哪個組織的?”見她身手不凡,皮衣男改了改語氣說,“不妨跟我比試?”
白夜萱卻拒絕了他,冷冰冰地說道:“沒興趣。”
我組織的人都在K城呢,怎麼跟你比試。
不過單打的話還是可以的。
“小妹妹你不是怕了吧?”皮衣男說著,打了一個電話。
沒有五秒,白夜萱就被包圍了。
想群毆?這麼多人,打不過啊,跑!
“小妹妹,現在進入我的組織你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我給你五秒鍾。”皮衣男站在包圍圈外說道。
她想都沒想,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柔弱的男人,一拳打在他胸口下方。
這個地方輕輕拍一拍都有點感覺,別說這狠狠的一拳了,何況還是打在一個柔弱男人的身上。
如料想一般,這個男人捂著那裏,踉踉蹌蹌地往後退了幾步。
包圍圈露出一個口子。
我先撤了,不跟你們死磕。
“追,抓到者有獎。”皮衣男悠哉悠哉地說,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她會跑出去。
想當年我還是市4000米跑步比賽金牌呢!白夜萱在心裏想著,怎麼會怕你們。
雖然很久沒有一次性跑4000米了,但是底子不失,2000米是沒問題的。
她想著,拐了幾個彎,先拉開與他們的距離。
來到大路上,白夜萱將地麵當踏板,一蹬,然後就像風一樣開始逃跑。
“給我追,活的死的都要給我把她帶回來。”皮衣男不緊不慢地說。
這回被抓住可能就沒命了,A城可沒有警察!
感覺到他們能威脅到自己的身家性命,白夜萱加快了速度。
5點鍾的A城,一群黑壓壓的人,死命追趕著一個女人。
人多就是不一樣,後麵追,前麵還有人堵,左麵有人攔,右麵有人趕!
白夜萱感到體力有點不支。
看來得智取。
她想著,跑到了A城的大廣場。
5點鍾,大家都在睡夢裏,廣場很安靜,廣闊的地麵上無遮無攔。
她退到一個死角,利用牆壁防住了後背,防住了被群毆的可能性。
但是這樣做,是無法在中途逃脫的。
除非他們讓開一條道給自己出去,除非自己全部弄死他們再走出去。
我需要一點東西。
她翻了翻手裏一直提著的袋子。(行李箱會成為逃跑的累贅,她給丟了)
發現“童話”槍!
發現“童趣”槍!(童話的姐妹槍,身為鳳凰)
看來今天又要流血了,她想著,拿出這兩把槍準備開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