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太陽一點一點的溜下了山,黃昏來臨了。
池塘邊的年輕人此時坐了起來。
“天也……居然睡著了焉……”他懶洋洋的揉了揉眼睛,站起來穿上了衣衫,端起茶盤便往飯店的方向走。
打開了門,山子聽見動靜趕緊過來接走了他手上的盤子,他也客氣的說要吃晚飯了。山子立馬跑進櫃台後麵的一條通道連接著的廚房給他點菜,不敢怠慢。
山子對這個年輕人先前是有過疑惑,突然感覺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不過也沒怎麼問,在得到年輕人給的一塊名貴的手表作為住店食宿費用後,他可是有話必應。
沒過多久,剛熟的飯菜被夥計山子親自端到了年輕人所座的那桌,不是沒有服務員,這飯店那麼大,服務員也是十來個,但他山子、洋子以及剛死去不久的虎子雖是客棧掌櫃的收養的義子,但他們也必須工作,哪兒需要他們他們就幹什麼,這是掌櫃的要求。
年輕人很客氣的說了句謝謝,光明正大且相當滿意的吃這著外界的事物,從小都被嚴格看管的他,雖然有些調皮,但卻也有些文化知識,但走哪兒都被保安跟著,而且不允許出家門,這就讓他很少機會吃飯真正屬於外麵的食物,隻那麼偷偷摸摸吃過幾回。
狼吞虎咽的掃完了食物,滿意的打了個大聲的飽嗝,搽了搽嘴便離開餐廳去洗漱了,之後徑直回到了房裏倒頭就睡了。
……
夜色逐漸籠罩了整個馬山鎮,蛙蟲開始鳴唱,皓月當空,風高雲飄,真是一個舒適的夜晚。
半夜了,此時,警察局裏聚集了四個人,三男一女,有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穿著樸素,跟客棧夥計山子著裝相差無幾。
“頭兒,張老,小莉,既然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那麼我們就出發吧!”身穿樸素夥計服裝的阿文說道。之後另外三人也立即給了肯定的答複。於是阿文背著個大大的專用背包,一行人向馬山客棧走去。
到達客棧時,大胡子率先出招了,他用軍用小刀輕巧嫻熟的把客棧大門的門栓給挪開了,這引來一陣小聲的讚歎。
“老張啊,真沒看出來您可是這麼專業,行家啊?”李警官笑著問。
“行家個屁,幹了這麼多年警察,當然得了解犯罪內情。”大胡子聽見後掩飾著笑容還了一個白眼。
大胡子輕輕的推開了門,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不知是門好還是他推門的技術精到家了。三個男人提著手躡著腳穿過了大廳,不過待得阿文已經停下了還來不及招呼,另外兩人就快步的走到了那更前麵拉開了簾子對著那扇特別的們發愣,正在考慮打不打開。
壞了,這門打開有聲音,該怎麼辦啊?這是兩個人此時的心聲。
後麵頓住的阿文卻無語的捂住了臉轉身看向那最後的小莉,後者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便往前走了。
等到阿文和小莉已經上了那在水平投影方向上幾乎盤成半圓的樓梯,那門前的兩個這才轉過身來——他們發現另外兩個人沒動靜,結果沒看見二人,他們便急忙的轉著腦袋四處張望,正巧看到了阿文在樓梯上朝他倆使勁兒招手。這兩位警官才賊頭賊臉的跟了上去。
“媽的,居然有樓梯!”大胡子小聲的低估了聲……
到底是說他們粗心呢,還是想著正大光明呢?還好是警察,若是賊的話,估計其他賊就要為這倆賊的智商著急了。
餐廳的裏角有著兩道樓梯,樓梯直接通上二樓,底下那道門是到下麵一樓和雅致的大院,兩個樓層是分開的,一上一下,互不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