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如此良藥,又加上蕭若軒派了一個丫鬟來專門伺候她,過了十日便見好轉,烙痕處已結疤,好奇他們給自己烙上的是什麼,卻也不便要別人看,後來在鏡中看到竟然是一個蕭字,自己已是他的賤奴,他有多此一舉的在自己身上留下這個字有何意義,不過是折磨自己的又一把戲罷了。聽那小丫鬟說,自己的傷時王爺親自上的藥,而且那夜也是他找來大夫為自己診治的。在那小丫鬟看來,這是無比的殊榮,可是自己心中有數,自己隻是他的仇人之女,他如此待自己隻怕是怕還沒有折磨夠便死了,失了興致吧。
要想解開這段仇怨是多麼的難啊,娘親,你可知道,女兒就算是付出身體,付出了生命,怕也是無法改變些什麼的,但求過的一日是一日啊。
“姑娘,你的氣色越來越好了哪。”
“是嗎?”淡淡的一笑。
“姑娘,你知道嗎,我們都很是羨慕你哪,你受了罰,爺還親自為你上藥,倚翠園中的女人可從不曾得過爺這般對待哪,看來爺是對你不一樣的。”
那小丫頭喋喋不休的一臉羨慕的道。
“嗯,蘭兒,好了,快來幫我一些。”這姑娘什麼都好,就是話少,人家說什麼都是淡笑以對。
“裏麵有人嗎?”
聽到門外詢問聲,蘭兒趕緊出來道:“有啊,有啊。”
“你們兩個聽好了,明日府中要舉行大宴,府中所有的丫鬟屆時都要抽調過去幫忙,你們明日早些過去聽管家的調遣,可聽清楚了嗎?”
“大宴?是什麼大宴,可是要來什麼貴客了嗎?”
“蘭兒,就你事多。”來傳話的人到也是嬉笑著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接風宴,別誤了時辰,小心打你板子。”
“是。”
“姑娘,太好了,明日又熱鬧可瞧了。”
“什麼熱鬧?”
“你呀,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凡是有大宴,那些倚翠園的夫人們是都會參加的,她們為了討得爺的歡心,自然是要歌舞一番了,我們端茶倒水不是可以一飽眼福了。”
大宴如期舉行,王府內到處張燈結彩,洋溢著歡快的氣氛,仿佛過節般的熱鬧非凡,比起上次的那場宴會猶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來此次宴請的人身份非凡。
往來的都是忙碌的下人,若雨與蘭兒毫無例外的也被分派了任務,當然丫鬟也要分三六九等,像那種隨侍在主子身側端茶倒水的活也隻有貼身丫鬟或是頭等丫鬟才有的榮幸,似若雨和蘭兒這些臨時被調用過來的丫鬟也就是幹些粗活,比如燒火,挑水,上菜,上酒之類的。
即便是上菜上酒那也是有講究的,兩人一對,十人一排,按著秩序井然而入,上次的宴會若雨是以他的女人的身份前來的,一直呆在角落裏,倒也沒有注意這些。這次做了丫鬟倒是學了不少規矩。為了少生事端,若雨緊隨著他人的腳步,低垂著粉額。
如此上了一個時辰的菜,才總算歇了口氣,蘭兒拉著若雨悄悄到了一棵大樹後,四下看了看沒有什麼人,才小聲道:“姑娘,我們也歇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