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俯下頭將含在口中的烈酒全數度到了女子的嘴中,一股辛辣順著咽喉溜進腹中,四肢都感覺火辣辣地,頭隱隱有些眩暈,本就薄紅的臉龐灼燒的已是嫣紅一片。
“啊”一聲低呼,身上的衣衫已是碎成一片片,四散飄零地緩緩落在地上,蕭若軒大手一掃,桌上的盤碟乒乒乓乓地盡數落在地上,毫不憐惜地一個反轉,女子光潔的身子已是抵在桌上。
眼眸驚恐地看向上麵那一臉邪笑的男子,發現男子深黑的眼眸中一片血紅,如嗜血的惡魔看到獵物般,竟是沒有一絲的****。
“啊”一聲驚叫,本來還以為這男歡女愛是多麼的舒暢,早知是如此的痛不可言,自己就說什麼也不會……可惜時間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
一波波地更加殘酷地折磨還在後麵,男人依然是那張魅惑眾生的臉,可是此時自己卻是再也沒有當初的渴望,隻想快些結束這非人的折磨。
“蓮兒,你好不乖啊,本王還沒有好好地疼惜夠你,你怎麼就可以昏過去哪,本王可是要準備好好地疼惜你個七日七夜的。”
“啊,不要……不要啊。”
拿過桌上的酒壺將那冰涼的酒緩緩地倒在女子的胸間,順著流淌在女子的身體四處,感覺到清涼,女子睜開了雙眸,聽到的便是耳邊近似情人間的低語般的話。
“不要,本王說的話豈容得你置否。”
言罷便又是新一輪的折磨的開始,幽蓮已經不記得自己這些天是怎麼度過的了,隻是記得無數次的折磨,無數次的醒來……
哭喊毫無用處,隻是更加助長了男子的粗暴,到的最後自己感覺好像生命在一點一點的流失,現在她終於明白那日碧柔聽到老夫人要她閉門思過時眼中一閃而過的欣喜了。
現在她好盼有人能夠過來解救她,哪怕是那些她看著不順眼的女人也好啊,可是誰也沒有來過,除了每日來給她送膳的丫鬟。
侍寢軒中七日,幽蓮如同生活在煉獄中,無休無止的折磨,在外人看來,蕭若軒在這七日了可算是對她寵愛有加了,除了她竟然沒有叫其他的女子來侍寢。個中滋味也隻有自知,怪也怪她咎由自取,送上門來……
老夫人一臉慈祥地望著踏進門來蕭若軒,連皺紋都笑得皺了幾層,“軒兒啊,這些天,可累壞了吧,快到這邊來,喝些補湯。”老夫人意有所指地拍著身邊的椅子道。
踏進門來的蕭若軒臉不紅心不跳地走到老夫人身邊的椅上坐了,接過丫鬟手中的湯碗喝了一口。
樂嗬嗬地看著自己的孫兒喝著補湯,想著這重孫怕是不久就有消息了。早就聽說這些日子都是幽蓮侍寢,老夫人以為是幽蓮終於守的花開見日月了,所以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那侍寢軒在王爺的暗示下白日裏把守的甚嚴,名義上是對幽蓮寵愛有加,防止其他的女人去騷擾幽蓮休息,實際上卻是防止幽蓮偷跑出來,這些老夫人哪裏想得到。
再說每晚派出去查探的丫鬟每每都是羞紅著臉回來回報爺寵愛小姐的聲響似乎要高過任何一個寵幸的女子,老夫人更是樂得如吃了蜜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