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或許是人都會有一絲好奇吧?而且之前那個沒有影子的壯漢估計是故意把我們領到這裏的,既然它中途沒有攻擊我們,或許在這裏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我和胖子也慢慢的跟了上去,突然胖子停下了腳步看著我疑惑的問了一句:“老李,這裏不會丫的是一圈套吧咱們就這樣進去?剛才我們明明看到的進去的是之前那個壯漢的怎麼?”
我搖了搖頭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或許隻是我的猜測,或許這裏是安全的,也可能是我們的葬身之地,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索性幹脆直接不再理會胖子。
這時那名老者已經走過一個小的庭院來到正中的屋子裏,他回頭看了我和胖子一眼,見我們還在院子裏,便向我們擺了下手招呼我們兩個過去。
胖子還想說什麼見我並沒有理會他所說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也隻好跟了進去。
而我們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小院子的四周牆壁上爬滿了一些已經幹枯多時的古怪藤蔓,這些藤蔓的枝莖的地方布滿了各種奇怪的孔洞,不時有東西從裏麵蠕動著探出頭來。
剛一進屋我們就被屋子裏麵的一股陰冷的氣息吹得頭皮發麻,我環視了一下屋裏麵的裝飾很整潔,牆壁四周並沒有什麼掛飾,光禿禿的牆壁卻被人不知用什麼塗料塗成了一種詭異的青灰色。
屋子正中央則擺放一張不知道是什麼材質且通身漆黑的桌子,桌子正中央擺放著一個青銅樣式的香爐,香爐爐口外敞,平底,蹄形三足,立於敞口直壁平底淺盤中,淺盤顏色呈微紅色,香爐有成年人拳頭大小,雖不大但上麵的雕紋卻十分清晰。
香爐的表麵花紋呈現人臉的形狀,或喜,或悲,或怒,三張詭異的人臉形狀下麵剛好對應著香爐的足部。
香爐的爐頂有煙飄出,但卻沒有聞到什麼味道。我看了看屋子深處有一條通向樓上的樓梯,但顏色卻被漆成了一種奇怪的紅色,如同鮮血一般紅的令人心驚。
“我去怎麼這麼冷?大爺你開的空調啊?”胖子大大咧咧的性格,絲毫沒有在意屋子裏的古怪而影響。
老頭並沒有理會胖子的玩笑話,而是走到一張凳子旁坐了下來,然後擺了擺手示意我們也坐下。
“之前那個,那個沒有影子的家夥在你這裏吧?你們究竟有什麼目的?”我們並沒有選擇坐下,因為這裏的氣氛讓我覺得很不舒服,而且既然認定這些事情跟這名老者有關,那就沒必要還拖泥帶水的詢問。
老者看了看我,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用他那嘶啞的嗓音,說出了一些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來,而我們也漸漸陷入了另一個世界的泥潭之中。
自古凶者殺生皆為業,死者怨念越深,對嗜殺者所帶來的罪孽也越沉重,而業最初本來隻是一種形體,但隨著業的能量越聚越多,就會轉化成一種恐怖的實體的怪物,它們稱之為靈。
靈的初級體態為蟲狀,頭部似人頭,兩側有肉翼依附宿主體內,可吸食人體精氣而存活,時間久之可離開宿主身體獨自存活,但此時的靈靠噬人血肉而存活,能噴出黑色氣體入侵周圍的人群,吸食到黑氣的人會被迅速同化體內器官會變成靈的繁殖體,隻需幾分鍾人體就會被體內的靈給吸食幹淨,那時人體表麵會迅速枯萎死亡。
最初的這種物質隻會是因為複仇而存在,直到有人發現了這種靈蟲的潛在力量……
我和胖子聽得幾乎是雲裏霧裏,胖子比我直接,剛想開口說話,就被老頭就瞪了胖子一眼,硬是把剛想說的的話憋了回去,胖子一臉無奈的衝我聳了聳肩,然後拉過來一把椅子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那裏。我看到胖子坐在那裏,自己也感覺到了腿有點酸然後也拉起一張凳子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