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你等我!”
“嗯!”
“等我回來娶你!”
“嗯!”
三年後,墨城。
六月,距那一年,整整三年,這一日,整個墨城都轟動了,鎮北大將軍南宮沐衣錦還鄉,說是衣錦還鄉,隻不過是給墨城的麵上貼金罷了,其實隻不過是南將軍將他的府邸建在了墨城。墨城並不繁華似錦,甚至離皇城夜城很遠,但南將軍卻偏偏要居於墨城,這讓墨城的老少都興奮不已。都認為這是墨城的福氣。
南宮沐坐著四人抬的攆,一臉笑意的看著路邊的人們,他們的笑臉在他的眼裏是那麼的親切,很快,他就能看到他的秀了。柳秀,那個讓他想了三年的女子,那個讓他三年守身如玉的女子,想到柳秀,南宮沐的心不由的停跳了半拍。他要讓她風風光光的做他的新嫁娘。讓滿城的人都知道,他南宮沐來墨城,隻為了那個叫柳秀的女子。
大大的院落,門前有兩棵秀麗的柳樹,隨著風搖擺著腰肢,仿佛也歡迎著主人的到來。門上,大大的鎦金匾額,書著飄逸的兩三個字——南宮府。但這些,南宮沐仿佛沒有看到一般,踏著平穩的腳步,走進了院子裏。院裏,無處不在的柳樹,說這裏是個柳園都不為過,隻因為心愛的女人姓柳,也最愛柳。
在書房裏坐定,有管家來報,“將軍,外麵有地方上的鄉申,官員來拜訪。”
南宮沐眉頭略略一皺,可見他本不喜歡這些禮節,“擋了吧!”管家正欲出去,“如果柳知府有來,讓柳知府單獨留下吧。”
柳知府?管家一愣,知府不是姓馮嗎?他大著膽說:“將軍,柳知府兩年前就去世了,皇上念他無子,讓他的女胥馮介做了這裏的知府,您可要見馮知府?”
南宮沐腦子裏一下子炸開了鍋,慌了神,“你說誰?再說一次,誰做了知府?”
“馮介!”管家看見南宮沐一臉的慌亂,一下子不明就裏,難道南宮將軍跟柳知府是舊識,這也難怪他會選墨城來居住了。
“馮介是誰?”南宮沐心裏大亂,難道是他?南宮沐的腦海裏立刻出現一個人,那個曾經整日間拍柳知府馬屁,一有空就整他的馮介?
“將軍,馮介是柳家獨生小姐的夫胥,皇上念在……”管家還想把剛才那些話說一遍,他以為將軍剛剛沒聽清楚。
“滾!立馬給我滾出去!”南宮沐突然大發脾氣。
管家嚇的連連應誌,退了出去,一邊走,一邊搖頭,看來是個不好侍候的主啊。
馮介是柳家獨生小姐的夫胥,這句話在南宮沐的腦子裏一遍一遍的過著,她竟然沒有等他,而嫁了!南宮沐臉扭曲在一起,眼裏,升起濃濃的怒意。
“柳秀,秀,我恨你!”南宮沐狠狠的說著,手重重的砸向桌子,桌子在南宮沐走出房門之後,散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