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別說了,對蟬姐姐好點就好了。”婉兒淡淡的對千夜說,昨天千夜的那些話,讓她傷了心,不會這麼容易忘掉的,“對了,求皇兄答應,讓我去晨哥哥那裏住一陣。”
千夜一時內疚,隻得機械的點頭,“也好,隨你的意,隻是血蟬她中毒了,我想……”
血蟬笑著接過話來說:“不是什麼嚴重的毒,你要是想出宮就放心的去吧!”血蟬拉著婉兒的手,“代我向哥哥問好。”不知道南宮沐什麼時候行動,會采取什麼行動,婉兒還是先出宮的安全。
皇上,晉王求見!”德公公進來小聲對千夜說。
晉王,他怎麼過來了,他來這裏做什麼?“讓他進來吧!”
千晨進來行了禮,婉兒一下子撲過去,拉著千晨的胳膊,血蟬看著千晨,才兩個月不見,他竟削瘦了不少,整個人也回到了以前的冷冰冰,少了在封地時的笑容。千晨也看向血蟬,四目對望的時候,千晨眼裏的傷痛和熾熱讓血蟬不敢再看他,匆匆的低了頭。
這一切,每一絲每一毫都落入了千夜的眼裏,千夜提聲道:“王兄突然來京是為何事?”
千晨這才收回那目光,“我想接父皇去封地。”
“這於理不合,太上皇怎麼可以離開皇宮?”千夜想也不想的拒絕著。千晨眼裏閃過一絲淩列的光,“父皇得了心痛的病,你可知道?他何時死在皇宮裏,你也不會知道,於其這樣,還不如讓我接到封地去。”
“父皇心痛?”血蟬和婉兒同時喊出聲,千夜則沉默,這段時間他的確忙不過來,所以,也沒讓人去打探他那邊的消息。
突然,血蟬尖叫著,把袖子擄的高高的,指甲用力的撓著,血一下子從被抓過的地方滲出來,一邊抓一邊痛苦的叫著,手伸向臉部,千夜和千晨同時跳到血蟬身邊,抓住她的手。血蟬眼睛裏冒著紅光,用力的嘶叫著,兩隻腳不停的踢著他們二人,不安的扭動著。
“她這是怎麼了?”千晨邊抓著血蟬邊向旁邊的千夜發問,“你就是這麼照顧她的?”
“中毒,查不出來是什麼毒。”
就在這時候,血蟬用力的咬在千夜的肩頭,死死的咬著不放,千夜咬著牙忍著痛,直到她鬆開口,茫然的問,“我這是在哪裏?你們都是誰?”
眼裏的紅光已裉盡,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瑟瑟發抖,“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大顆的淚從她那一雙美目裏滴落,誰能想到,前一分鍾她還用力的咬千夜,千夜肩頭湧出大片的血,卻絲毫顧不上,放天血蟬,輕聲說:“別怕,我們不是壞人。”
血蟬卻一點都不相信,隻是向後躲,突然又尖叫,又開始像剛才那樣發瘋,千晨急急的點了她的睡穴,她才昏昏睡過去。
千夜怔怔的看著血蟬,千晨問:“這是什麼毒,怎麼這麼怪異?”
千夜搖頭,卻扯到肩頭上的傷,“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