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閣下高姓大名!”
“你問這個做什麼?”血蟬小聲的問蘇尋,“他們明明就是來這裏抓我們的,我們為何要知道他們的名字呢?”
蘇尋悄悄對她擺手,示意她稍安勿燥。血蟬不再說什麼,在這方麵,她更信任蘇尋,不管怎麼說,蘇尋在這方麵總勝過於她。
“果然是虎父無犬子,蘇大公子氣度果然不凡。不過,我希望蘇大公子能識大理,乖乖跟我回去見蘇大將軍。那麼我們白衣七怪就謝謝蘇大公子了。”
“白衣七怪?”血蟬驚呼,她雖沒見過白衣七怪,但對他們的名號,還是聽過很多次的,早就聽蘇尋曾對她說過,大漠有七個白衣人,個個性子古怪,做事更是不按常理出牌,隻按他們的喜好,更讓人不可思意的是,七個人的相貌都長的一樣,所以,天下人隻要認得一張臉,就認得七張臉,更可怕的是,白衣七怪亦正亦邪,隻要他們想要做的事情,都下的了手。
蘇尋的臉瞬間變的凝重,這麼多年,他根本沒有想到,父親連白衣七怪這樣的人都能收為已用。可見,他的實力有多麼強大。
血蟬見蘇尋一臉凝重的樣子,便上前一步,對著林子裏還沒出來的白衣七怪說道:“素聽聞白衣七怪不受任何人的約束,甚是讓我佩服,今日看來,原來那些聽聞都隻不過是些謬傳罷了。唉,可惜啊,可惜。”
七個身形刷刷從林子裏閃顯出來,果然是同一張臉,慘白到毫無血色,而嘴唇卻是黑色,在整個臉上顯的格外的醒目。為首的啟口笑道:“沒想到還是個伶牙利齒,難怪蘇大公子會放著大好的前程不要,而要跟你浪跡天涯了。哈哈哈哈……”
“你們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蘇尋接口問道。
“蘇大公子果然明智,不瞞你說,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帶回蘇大公子。”
“如果隻有這些的話,我跟你們回去。”蘇尋看了看血蟬,“當然,在不傷害她的前提下。放她離開,我便跟你們回去。”
為首的白衣人為難的說“這個……可不太好辦,她我們可沒有權利放走!因為蘇大將軍吩咐一定要將她同你一起帶回去。至於不傷害她嘛,隻要你們好好配合我們,我保證不傷你們一根毫毛,怎麼樣,想必蘇大公子不會為難我們吧!”
“大哥,別跟他們廢話了,我就不信,憑我們兄弟的能力,抓不住他們兩個人。直接動手多好!”
“住口,雖然蘇大將軍說了,如果蘇大公子不聽話的話,讓我們不必手下留情,甚至不必計較死活,但我們又怎麼能這麼魯莽從事情,我們還是給蘇大公子一些思考的時間為好。這樣動起手來,蘇大公子也不必怨恨我們,不是嗎?”說完,衝蘇尋笑問道:“是不是呀,蘇大公子?”
不必手下留情,不必計較死活,父親把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那麼,如果想讓血蟬離開這裏,必然會有一場死戰,可是,以他一人之力,要纏住對方七人,他實在是沒有什麼把握。越是想到這裏,心中越是著急。一時間,竟忘記回答白衣七怪的問話。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白衣七怪,也有自己做不得主的時候,我實在想不通,為何不自己當家作主,偏偏要做別人的走狗呢?放著幹將高貴的頭不做,偏偏要去做別人拉屎的屁股,唉,可悲啊,可悲!看來,有些人,天生就是做別人狗腿子的命啊!”血蟬諷刺著。
“哈哈,那以你的意思,我們應該怎麼做呢?”
“以我看來,你們還是去過你們逍遙自在的生活去吧,別老像狗一樣的被那位蘇將軍呼來喚去的,喪失了做人的基本尊嚴。”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白衣七怪是些沒有尊嚴的人嘍?”
“這可是你自己理解的,我可什麼都沒說哦!”拖延時間,看看有沒在過往的路人,也許有跟白衣七怪有仇的人從這裏經過,嗬,到時候,一起聯手對付他們,還有脫身的可能。
“大哥,別跟他們囉嗦了,抓了他們,看看誰更沒尊嚴!”
“看來,白衣七怪裏還有人不懂尊嚴是怎麼回事兒呢,也難怪……”血蟬欲語還休。
“你……”剛剛說話的男子氣急無語,“大哥,我可受不了了!”
為首的大怪伸手攔住要衝出來的兄弟,問蘇尋道“蘇大公子,你想的怎麼樣了?”
“如果閣下能按我說的做,那麼,我現在就跟你們走!如果不行,那麼,不免要比比高下,也許你們會以多欺少,但對於這些向來就以多欺少成名的白衣七怪來說,這並不算什麼不光彩的事情,但是,以我的武功,要傷你們其中一兩個,我想不成問題,再加上血蟬,我想,到時候,就算你們七人能抓了我們回去,也有一半人受傷吧,也許白衣七怪會變成是白衣六怪,或白衣五怪,甚至白衣四怪都有可能。你們也想想再做定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