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撕下一張通緝告示。問一個布攤老板,“老板,這畫上的兩個人是誰啊?”
布攤老板一下子慌了神,左右看了看,把千夜拉到布後麵,好心的對他說:“小夥子,你不知道這兩人是誰,怎麼敢撕下這告示呢?這可是蘇大將軍發的告示,要是被發現了,是要被殺頭的,看你是外地人吧,你可不知道,在南詔,皇上都得聽蘇大將軍的。”
千夜把告示收在袖子裏,微笑著對布攤老板說:“收起來就不會被發現了,老板,我是想知道這兩個人是誰,怎麼會懸賞萬量黃金這麼多呢?”
老板向四周看了看,沒人,這才壓低聲音說:“這女的,就是蘇大將軍給蘇公子娶的妻子,聽說還是大燕國將軍的女兒呢,可說是門當戶對,但是……”布店老板搖頭歎息著,神情極為惋惜。“唉,誰知道,這大燕國將軍的女兒她竟然另有心上人,這人便是蘇尋,說起他,膽子倒是不小,那天把蘇公子給打暈,偷偷從洞房裏劫走了那女人,還自稱是蘇公子。那真正的蘇公子受了傷,蘇大將軍一氣之下,就要抓住這兩個人,甚至不惜懸賞萬量黃金,聽說這兩個人一起逃到大燕去了,可是,蘇大將軍早在路上安排了武林高興,在百漠崖大戰了一場,又把那兩人逼回了南詔,這不,蘇大將軍在全國都貼了這兩人的畫像,還說,隻要有人說出線索,不用去抓就可以拿到白銀一百兩。嘖嘖,哎?小夥子,你不會是認識他們吧?”
“啊,不不不……我隻是問問,隻是問問。隻是好奇什麼人會有這麼多的賞金。”
布攤老板上下打量了一下千夜,這才開腔道:“最好是不認識,就算認識,我勸你也一定要說不認識,一旦跟他們扯上關係,那可就麻煩了。”
“謝謝,謝謝老板。”千夜丟下一塊碎銀,轉身走向一家客棧,客棧既能好好休息,而且那裏人多口雜,說不定能得到更多關於血蟬的消息呢。
血蟬一行人趕了兩天的路,血蟬有些微微的吃不消,加上蘇尋的死給她的傷心和打擊,她一路都不怎麼說話。
坐在路邊的一個茶攤上喝茶,雷突然對千晨悄聲說了幾句話,千晨就跟著他走出去。
“什麼事情?”
雷沉默了一小會兒,這才慢聲擔骸爸魅耍牢銥矗揖醯媚Ω孟衷詘鴉噬先ツ餡南⒏嫠咚裨蛑灰氐醬笱啵ɑ嶂闌噬先チ四餡絞焙蟯穸魅舾盜聳禱埃拇塵禿苣蚜恕!?千晨的臉凝重起來,他有些自私的不想告訴血蟬千夜也去找她了,可是,雷說的也是事實。
“主人,依我看,就算告訴她,這一路上她都是跟您在一起,而且說不定還能博得好感……”
“好了,回去吧!”並不是呆在一起的時間長就會產生感覺,他曾和血蟬在一起呆了一年整,可是,血蟬的心裏,卻隻有千夜……
一臉陰雲的千晨剛一回來,血蟬就注意到他的不對勁,忙問:“晨哥哥,發生什麼事情了?”
“剛剛接到消息,千夜去了南詔,我怕他會有危險。”
“千夜去了南詔?他去南詔做什麼?他沒有帶侍衛嗎?”血蟬一臉的緊張,“他是去南詔談和嗎?唉,南詔是不會攻打大燕的,不好,我們要去南詔,不能讓他見到蘇震風那個老瘋子,那個混蛋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他連親兒子都會殺害,想想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你別著急,千夜他是去找你,不會那麼容易碰上蘇震風的。”千晨酸酸的安慰血蟬,“不過,你怎麼知道蘇震風的為人的。”
血蟬一五一十的把她來南詔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千晨,一直說到百漠崖一戰。都細細道來。
“蘇尋是蘇震風的兒子?”
“是啊!”
“他竟是南詔國蘇大將軍的兒子,可是為什麼聽說蘇震風隻有一個兒子,還是個花花公子呢?而蘇尋竟在大燕一呆就是五年,如果你不說,我怎麼也想不到他就是蘇震風的兒子,看來傳聞都不可信,他可不是什麼花花公子,可惜……”千晨惋惜的搖搖頭,不再說下去,怕再次勾起血蟬的傷心。
“蘇震風其實還有一個兒子,就是南宮沐讓我嫁的那個人,蘇留意,他是個兩麵人,一麵看起來很陰冷,另一麵,倒還真像個花花公子。”
“你受委屈了!”
“沒什麼,晨哥哥,我想我們還是轉頭回南詔的好,畢竟千夜是一國之君,怎麼可以這樣任性不顧國家大事而流浪在外呢?何況,他隻身一人,也不安全。”
“嗯,我讓他們準備一下幹糧,我們即刻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