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9章(1 / 3)

時間一晃半個月過去了,千夜和血蟬絲毫沒有放棄找纖婉,可是卻一點消息都沒有。血蟬整個人都整日間看起來悶悶的,照秋葉的話,纖婉是在她那裏被劫走的,會不會是什麼人要抓她而抓錯了呢?血蟬想到這裏,腦子裏突然閃過一絲靈光。她急忙站起來向外跑,一不小心,裙角被椅子扯住,一用力掙脫,整個人重重的向向摔去。“啊!”血蟬驚叫,卻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的臉,就貼在千夜的胸前,聽著千夜撲嗵的心跳聲!

“怎麼這麼不小心?”千夜輕聲“責怪”著血蟬,卻依然抱著她,這些天,為了找纖婉,他們二人好久都沒有像現在這般貼近了。親密的接觸讓千夜腹部升騰起一股燥熱。他低頭,含住血蟬的耳垂,血蟬一個機伶,想起她剛剛要告訴他的事情……輕輕推開千夜,“夜,我想告訴你婉兒,婉兒她有可能是被蘇震風抓去了!”

“什麼?”千夜一聽到纖婉的名字,強壓了剛剛升騰起的激情,放開血蟬。

血蟬理了理她額前的頭發,微紅著臉說:“這幾天我一直在想,纖婉一直都在深宮裏,不會有仇敵,而她又是在我的寢宮裏被劫的,隻有一個可能,那便是,有人抓錯了人,而要抓我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蘇震風!所以……”

“所以你就想婉兒會不會是蘇震風抓去了!”千夜接過血蟬的話說了下去,經血蟬這麼一說,他也覺得是那麼回事兒。

血蟬點頭道:“我想,我們應該去蘇府看看,如果再,就救婉兒回來,蘇震風那個老變態,不知道會怎麼對婉兒!”

“要不,我們先派人去探聽一下虛實?”千夜實在不想讓血蟬再去南詔,那個地方,能不讓血蟬再接近,就一定不要接近。誰知,血蟬卻搖頭,“還是我們自己去的好,一來婉兒失蹤的時日也長了,沒時間再拖了,二來,隻有我親自去了,才能安下這顆心。”

“那好,我叫柳影去準備!剛好,千旭在這裏,我也可以放心的離開!”

遠在南詔的纖婉,和蘇留意卻相處甚好,留意再也不板著一張臉,而是一有空就來找她聊天。

“你說你要告訴我的秘密是什麼?”留意不止一次的問纖婉,纖婉都格格一笑,不做回答,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你總是笑,做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講信用?”留意假裝生氣。

纖婉還是笑,“女人不講信用的多了,又不是我一個人!何況,我要是告訴你的話,你肯定會罵我。”

“我保證不會罵你!”留意發誓,纖婉被他的動作惹的越發格格大笑,“有用這麼嚴重的啦,其實我的秘密就是,我根本沒有秘密!”

留意略怔了一怔,明白了是什麼意思,“那我問你,這些天的相處,我發現,你根本就不像個下人,這你怎麼解釋?”

“你要是放我回大燕,我就給你解釋!”纖婉有些傷神的對留意說,說實話,雖然留意對她不凶了,可是,不知道夜哥哥跟蟬姐姐在怎麼找急的找她呢!

“回去做什麼,回去做下人?”

“才……”纖婉差點脫口而出。她才不是回去做下人呢。可是,她還是不敢告訴留意他是公主,這裏隔牆有耳,隻要有一個人知道她是公主,那麼,很有可能會有人拿她去要挾夜哥哥交出蟬姐姐!

“才什麼?”留意並不放過纖婉,“你好好跟我說,你才字後麵要說的話是什麼?”他總覺得纖婉不像個下人,不但自己的頭發不怎麼會梳,就連臉巾都放不周正,這樣一個下人,怎麼能在皇宮裏混那麼久?

“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呢!”婉兒硬著頭皮編謊。

“那是什麼樣?”留意漆黑的眸子盯著婉兒的眼睛,讓婉兒的心有些虛了起來。

婉兒一轉身,道:“我雖然是下人,但因為是蟬姐姐帶進宮的,所以,並不是真正的下人!”

“不是真正的下人,是什麼?”留意的聲音急促,像是生著很大的氣一般,“難道,你也是那狗皇帝的女人?隻是沒有名份?”想起他上次去皇宮時看到景銓那個樣子對待皇宮裏的每一個女人,就好像看到纖婉在另一個男人身體下麵的樣子,不由的又氣又急,顧不上一切的想從纖婉的嘴裏知道答案。

“才不是!”纖婉羞紅了臉,她怎麼會是哥哥的女人呢?真是胡扯,但要她怎麼解釋的清楚呢?

“那是什麼?那為什麼你一個人下人卻能過的不是下人?難道是那皇帝愛屋及烏?”

纖婉急忙點頭,“對對,就是你說的這樣,愛屋及烏,因為皇上很愛蟬姐姐,所以,因為我跟蟬姐姐是很好的姐妹,所以才不讓我做真正的下人的。”正愁想不到好的借口,留意卻幫他想了一個。

留意臉色有所緩和,但隻是一瞬,他的臉色就又變了,“你跟血蟬是好姐妹?難道你也是青樓裏的女子?”

纖婉一聽留意這話,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委屈的哭起來!

留意再一次不知所措,這女人變臉,總是比翻書快,剛才還笑嘻嘻的,這會就哭的跟死了親娘似的。一股不祥的念頭升到他的心頭,難道是因為被他說中了?可是留意他偏偏忘了,如果婉兒真是青樓裏的女子,就不會因為被提及身世而流淚。如果是血蟬,就算被人說,她也全不在意。

留意的臉色陰沉,“難道,你真是……”這幾個字,他說的同樣艱難。

纖婉從地上抓起一把土,撒到留意的身上,哭泣著說:“你才是……你才是!”

留意被揚了一頭一臉的土,但臉色卻晴朗起來,“這麼說,你不是青樓女子嘍?”

婉兒哭著說:“我被你們錯抓到這裏,本來就委屈,你竟還罵我是青樓女子,我再不濟,也不會是那種地方出來的女人……”說到這裏,突然住了口,她突然想起血蟬是青樓女子,但,血蟬並不是她相像的那一種放蕩的青樓女子,這才住了哭聲,衝留意說:“青樓女子怎麼了?蟬姐姐一樣不比大家閨秀哪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