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急性子的人,我忍受不了太多慢悠悠的事務。所以大學四年我都是電影控,這樣我就可以在兩個小時內就知道故事的開始和結局,不用忍受太多煎熬,或者看些像《生活大爆炸》、《破產姐妹》、《**絲男士》這樣的情景劇,一集一個故事,看起來還很開心,還不捉急。我喜歡各種類型的電影,科幻的、戰爭的、愛情的、動畫片、文藝片、劇情片,讓你看不懂的,讓你看睡著的……總之,除了恐怖片我都喜歡。
不喜歡看恐怖片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我的膽子小,而是因為最後的結局基本都是因為主人精神分裂臆想出來的情節,或者告訴我們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鬼神,一切都是個誤會,除了嚇嚇自己似乎看起來毫無意義。
當然,室友們搬著小板凳聚在一起,關門、關燈、拉窗簾,集體看恐怖片的時候卻是我的最愛,因為總有一個人的叫聲會嚇到我們,也會逗笑我們。有的時候因為害怕,她就躺床上不看,用玩手機或者看小說來掩飾自己,但是她跟我們的節奏很一致,我們在下麵叫的時候,她也會叫的好大聲,不知道是被我們嚇的直叫,還是她也控製不住硬要聽著電影講的是什麼。
這個女生就是大學裏跟我“一賤如故”的女生,我們兩個特別相似,外表的女漢子,內心的軟妹子。她陪我走過了整整四年,到現在畢業好久了,雖從未見過,一個遠在深圳,一個窩在東北,但是總感覺她離我不遠,上升到一個高度來總結下就是:心裏的距離很近很近。
朋友,閨蜜,姐們兒,哥們兒……這一類的詞語都可以來形容跟你關係特別好的人,在這裏麵我決定用“死黨”來稱呼她,因為我覺得“死黨”這個形容詞是這些個稱呼中最霸氣的一個,隻有這個詞才配得上我們兩個的feel。
突然覺得這麼久過去了,沒有為了聯係而聯係,大家沒有陌生、沒有客套、沒有故意的關心,還像是大學一樣,都是最真實的自己,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大一我們兩個人都選了同一個老師的高數課,據說這個老師是學校最牛氣的老師,很多沒選到他課的學生都過來旁聽,40°左右的天氣,教室隻有風扇,沒有空調,加上大教室裏二百名學霸散發的一股濃重的汗味,多次癡心妄想的嚐試著找個風扇下麵的座位也聽聽課,可是我們根本無法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生存,所以一學期的高數課,都是在隔壁那個自習教室風扇下麵的座位聊天度過的。
我們的包裏總會裝著各種小零食,小鏡子和梳子,所以聊天的過程中,時而吃點東西,時而臭美一下,還要硬憋著自己的笑聲不要太大,惹人討厭,最後要趕在大家下課前就衝向食堂,避免踩踏。即使飽的都塞不下任何東西,回寢室的路上還是會去商業街盜版的“張三瘋”奶茶店打包一份我們最愛的“海鹽奶綠”。這應該是所有女生都會有的世界吧。
順便說一嘴,我人生中體重的最高峰就是這個時期,絕對與她有關!
她把她初戀甩了以後,完全沒有任何心情失落的樣子,可是突然有天坐在床上大哭了起來,她說:“這個禽獸,才一個月就又找女朋友了,我還沒找呢!這空間日誌寫的也太惡心了!!”當天下午我就買了兩張去杭州的火車票,要陪她去出出氣。
兩個人直奔禽獸的學校,找了個最高檔的飯店,點了一大桌子愛吃的菜,我用她的手機給禽獸打電話沒人接,果斷發了一條短信:我們在XXX飯莊,快吃完飯了,過來找我,要不我直接去你寢室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