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顧攸寧觀察他家中的情況,那文弱的就迫不及待地趕去了後廂房。
難道那後廂房有什麼寶貝不成?
顧攸寧隨著他,一同去了後廂房。
裏麵隻有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
“美人兒,你想好了沒?”文弱的那個滿臉笑意,抬起了那小娘子的臉。
“胡三。”那小娘子被縛住了手腳,隻有張嘴是自由的,“我呸!”
“呦呦呦。”胡三抹了一把自己的臉,笑中帶著怒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小娘子便扭頭過去,無聲落淚。
胡三見狀,便知道這小娘子是橫了心,覺得沒有再等下去的必要。
女人嘛,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有二就有三,多了便也不在乎了。
想著,胡三摩拳擦掌,想著從哪動手是最好的。
還沒等他想好,空中風聲響起,胡三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那小娘子反應很快,看見顧攸寧一招放倒胡三,忙答謝道。
顧攸寧懶得與她多說,解了綁她的繩子,開口道:“你快跑吧!”
“可是公子你......”
顧攸寧將手往下一壓,示意她不必多說。
“小女名喚雪紫,不知公子名諱?”雪紫不依不饒。
“走。”顧攸寧瞥了她一眼,雪紫的腿便不聽使喚地朝外走去。
女人就是麻煩,顧攸寧變久了男人,仿佛忘了自己也是個女人。
想著,她將胡三提了起來,用方才綁紫雪的繩子將他紮了個嚴實,塞在了床下。
想想覺得不對,又拿出一個小瓷瓶,取了他一點指尖血。
做完這一切,顧攸寧起身,變作胡三的模樣。
拿出一麵鏡子,顧攸寧看了鏡子裏的人一眼,差點沒嚇得把手中的鏡子扔出去。
天!怎麼會這麼醜,不能忍!不能忍!
顧攸寧想著,化成了自己原本的模樣。
要自己頂著那張醜臉出門?別開玩笑了,還是想想其他的法子吧!
第二天,九人都已經到齊,隻剩下胡三一人還不見蹤影。
九人都有些焦躁,這胡三,怎麼就在最關鍵的時候掉鏈子呢?
就在他們想要去胡三家看個究竟的時候,遠處一個人不緊不慢地走來。
“來了來了。”九人鬆了口氣。
可誰知,來者不是胡三,而是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
“你是誰?”見顧攸寧在九人麵前站定,為首的那個問道。
“胡三他臨時有事,便讓我來了。”顧攸寧說的很輕鬆。
“你知道我們要做的是什麼事麼?”旁邊一個耍著刀片,凶神惡煞。
“一個小白臉,別進去就嚇尿了。”一個眼極小,身形佝僂的跟著嘲笑道。
眾人聽了這話,一齊大笑。
還沒等他們笑完,顧攸寧晃身奪了那耍刀片的手中的刀片,隨手一扔,就雙雙將顧攸寧身後一棵合腰粗的樹捅了一個對穿。
時間隻在一瞬間,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切就已經結束了。
像是被捏住了脖子一般,眾人再也笑不出聲,這哪是個小白臉?白無常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