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怎麼了?嗬嗬,難道你記起我以前的樣子了?”
“唉,我們雖然相識了三個月,可是這三個月,我聽鎮上的人說,你除了去酒樓,就是去賭坊,花天酒地,那不是大丈夫所為。”
陸海天連連搖頭:“你啊,怎麼還把我當成姓曹的,我……”陸海天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敘述自己的情況。
窗外咚地一聲,有人哎呀一下,是桃兒的聲音。桃兒剛剛想偷聽繡閣中發生了什麼,誰知道,頭碰在了牆上。
陸海天嗬嗬一笑,將紅燭一吹,說道:“老婆,我們把洞房花燭夜的好事補上吧。”
說著,陸海天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卻不料,脫下了喜服,身上衣帶束縛住天蠶衣,居然無法脫下。
他奶奶的,這是怎麼了。
陸海天伸手使勁地抓著,卻怎麼也無法脫去天蠶衣。
完了,完了。
陸海天突然覺得自己從衣帶束身以來,一直還沒小解呢,他飛快地跑了出來,來到茅廁,卻依然無法解開衣服。
老天,你在捉弄我嗎,這是什麼破帶子。他想把帶子拉開。但是,帶子幻著金光,勒在身上,非常緊。
陸海天跑回繡閣,問道:“老婆,你的短劍呢?”
雪蓮正拿著玉蓮花看著,聽到這將斷劍給他。陸海天用斷劍割著自己的衣服,斷劍哪裏能刺透天蠶衣。
完了,完了。別說和老婆親熱了,就是想小解都難啊。
越是想,越覺得憋得慌,急得他抱著肚子蹲在地上。
雪蓮忍不住問道:“夫君,你怎麼了?”
陸海天苦笑道:“我這身衣服,脫不下來。”
雪蓮一臉掩飾不住的欣喜,說道:“真的嗎?竟然有這樣的事……”
天色漸亮。外麵傳來一陣陣恐慌的聲音,隻聽有人叫道:“不好了,魔獸又來了。”
陸海天強忍著走了出來,一抬頭,半空中落下兩個影子,前麵的正是魔獸,後麵的則是赤發道長。
赤發道長手持長劍,追殺著魔獸。
魔獸逢人便打,一把將陸海天抓住,扔了出去。
嘭地一聲,陸海天撞在了牆上,把牆都撞了個窟窿。
赤發道長叫道:“小子,我記得你有一身神力的,哪去了?”
“不知道,沒有了。”陸海天掙紮著站了起來。
赤發道長一劍朝魔獸刺來。魔獸看看陸海天,一張手,三根滾木朝他撞來。赤發道長一縱身,將他提到一邊,見他抱著小肚子,問道:“你小子怎麼了?”
陸海天指指自己的小腹:“我被這破帶子拴住,連小解都不能。”
赤發道長看看他身上的帶子,雙目一亮:“天蠶衣帶。”說著,他口中念念有詞,突然伸劍一挑,陸海天身上的衣帶頓時開了。
陸海天一頭鑽進了茅廁,等到他再次出來時,魔獸已經逃走了。
赤發道長站在地上,破口大罵,但也無計可施,叫道:“每次都讓它逃走,氣死我了。”
孫莊主上前道謝。赤發道長叫道:“謝什麼謝,誰能滅了這個木係魔獸,我倒是想謝他。”
“木係?”陸海天想到魔獸發出的滾木,心中明了,說道:“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讓我想想。”
孫莊主上上下下看看他,突然叫道:“你……你的臉……”
陸海天摸摸自己的臉,問道:“怎麼了?”
這時,周圍的人望著陸海天都在驚呼。
陸海天也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在變化著,他跑到屋子裏,拿起銅鏡一看,大喜:原來,自己恢複了變身,又變成了陽光帥氣的樣子,那俊逸的麵龐,微帶弧度的嘴角,看上去說不出的性感。陸海天自戀地朝銅鏡一吻,嗬嗬大笑。
我明白了,是天蠶衣帶,它把我變成了曹少爺的樣子,天蠶衣帶一斷,我的變身就回來了。
他走了出來,想俯身去找天蠶衣帶,卻不知被風刮到什麼地方去了。
桃兒沒想到他長得這麼俊逸,啊了一聲,捂住嘴巴,又忍不住喃喃地說:“哇,這麼帥……”
雪蓮望著他,突然雙頰一紅,慢慢地低下頭。
陸海天嗬嗬一笑:“各位怎麼了,要不要聽聽我的主意,怎麼滅了這個魔獸?”
赤發道長叫道:“你小子原來這麼帥,你到底是誰?”
孫莊主說道:“是啊,你不姓曹,那你到底是誰?”
陸海天摸著下巴,得意地笑著:“說起我,可是來自……非常神奇的地方,說了你們也不知道,不過,可以確切地告訴你們,我不是曹少爺,曹少爺被魔獸吃了,我誤打誤撞,被衣帶束縛住,變成他的樣子,現在多虧了道長,讓我重新變身原形,對了,我叫陸海天,你們隻要記住這個偉大的名字就行了,下麵,說說我的計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