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於廷尉表現的非常謹慎,因為朝中也無案件要辦,所以,他大半時間在請假養病。
陸海天決定去拜訪一下這位於廷尉。於是,第二天一大早,他便帶著葫蘆娃和羅三妹來到了於廷尉的府上。
於廷尉的府邸在城南方位,好大的一處宅院。在皇宮附近,這樣的宅院自然不顯眼,但在城南,就有些鶴立雞群了。
家人看到一隊兵士走了過來,剛想進去通報,被葫蘆娃攔住了。葫蘆娃讓兵士看住家人,在外站崗,自己和羅三妹陪同陸海天走進府中。
三進大院,庭院深深。陸海天三人來到大廳,剛進去,就看到於廷尉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看到陸海天,於廷尉大吃一驚,慌忙軌道叩頭。陸海天見他紅光滿麵的,毫無病狀,擺擺手,示意他起身,然後落了座,望著他的臉說:“看於大人的氣色,似乎病情好了不少。”
於廷尉說:“感謝萬歲的關心,微臣已經好多了。”
陸海天笑笑:“於大人既然身體無恙,我這裏有個案子,想請你親自出馬。”
於廷尉忙說:“應該的,辦案是微臣的職責。”
於是,陸海天將掌櫃的夫婦的事一說,讓他找到傳國玉璽。
於廷尉在陸海天說起這些時,臉色不住地變化,雖然看上去他在極力地克製,卻也難以掩飾表情。
陸海天不動聲色,將懷中的信放在桌子上。
於廷尉看到那封信後,拿了起來,等看清上麵的字跡,臉色大變,甚至手也在顫抖起來。
陸海天微微一笑:“於大人,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說著,他一擺手,走了出來。於廷尉恭送到大門外,擦了擦額頭的汗,將大門關上。
陸海天早就將他的絲毫表現看在眼裏,越發地懷疑他就是掌櫃的夫婦口中的兄弟。
回到皇宮,陸海天命令葫蘆娃和羅三妹時刻監視於廷尉的動靜。
一天過去了,似乎一切都很平靜。陸海天正在得意地想著案件的進展,突然,葫蘆娃跑了進來,說道:“不……不好了,萬歲,於廷尉上吊了。”
聽說於廷尉上吊,陸海天一呆,急匆匆和葫蘆娃來到於廷尉的府上。隻見羅三妹帶著一些兵士已經將全府控製了下來。於廷尉的屍體已經從梁上弄下來,正放在院子裏。陸海天來到大廳,四處看看,見繩子還拴在梁上。
羅三妹走了過來,對他說:“萬歲,經過調查,於大人似乎是畏罪自殺。”
陸海天問道:“於大人會武功嗎?”
羅三妹搖搖頭:“這個微臣也調查過,不會。”
陸海天朝大廳的梁一指,說道:“你瞧瞧,於廷尉的大廳如此之高,梁在兩丈以上,綢緞之輕,一般人的腕力怎麼可能扔上去。”
羅三妹看看周圍,也沒有其他的磚頭瓦塊之類,點點頭:“萬歲所疑甚是。”
陸海天想了想,說道:“或許咱們猜測錯了,這件事和於大人本沒關係,隻是凶手利用咱們的猜疑,殺了於大人,好讓我們以為案情就此結束,尋找傳國玉璽的範圍也縮小在於廷尉的府上。”
這時,葫蘆娃跑了進來,報告,經過搜索,沒有找到傳國玉璽。
陸海天來到外麵,旁邊的花叢中,似乎有人踩踏過的痕跡,他走了過去,看到幾個淺淺的足跡,又看到一枝花幹上掛著手指肚大的一抹綢布,淡黃色的。陸海天將那個綢布捏了下來,揣起來。他仔細查看於廷尉的屍體,發現他的手腕曾被人掐過,而且從掐過的痕跡看,挾持他的人應該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