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天將玉璽的事簡單地說了說。月靈看看六個柱子,說道:“怪不得剛才我進來時,它們都跟我發瘋,我當時嚇傻了,它們居然不再進攻我。”
陸海天說:“你越是運功反抗,它們越會攻擊你,因為它們是高人封印的,會感應到對手的靈力。”
月靈從陸海天手中拿過玉璽,說道:“難道這東西真的可以鎮住封印嗎?”說著,她慢慢地朝王座走去。
陸海天張張嘴巴,想說些什麼,又一想,算了,王位本來是月靈的,我和她爭什麼。
正想著,突然間金光幻現,巨大的光罩將月靈震了回來。月靈慘叫一聲,倒飛而出,撞在陸海天的胸口,兩個人的身子都飛了出來,落在地上。
陸海天悶哼一聲,幾乎昏去,幸好他反應快,又有月靈在前,才沒有生命危險,但月靈卻大口大口地吐血,腦袋慢慢地耷拉了下來。
陸海天趕緊呼喊,因為用力,也噴出一口鮮血。
南兒跑了上來,問道:“公子,您怎麼了,月靈女皇吧,她怎麼在這裏?”
陸海天無暇去說,趕緊為月靈輸送真氣,但是,一切都晚了。月靈搖搖頭,苦笑著看著他,眷戀的目光盯著他,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陸海天好不感傷,畢竟月靈是他的朋友,沒想到居然死在王座之下。他大吼一聲,跳了起來,奮身就要往裏衝。南兒抱住他的腰,叫道:“公子,你別去。”
陸海天慢慢地冷靜了下來,他突然想起什麼,扭頭望著南兒,喝道:“兩尊玉璽都是假的?”
南兒一呆:“不,不,我不知道,公子,教主給我時就是最後這個啊,是不是教主一得到的就是假的?”
陸海天想了想,也許吧。他在南兒的頭發上撫了撫,輕聲說:“南兒,對不起,我剛才態度太惡劣了,沒嚇到你吧。”
南兒笑笑,偎依在他的懷裏,說:“公子,南兒不會怪你的,你也是急得嘛。”
陸海天見南兒如此通情達理,心中激動,抱著他的手緊了緊,說:“我們把月靈埋了吧。”
兩人埋葬了月靈,又將兩尊害人的玉璽隨著月靈一起埋掉,這才回到皇宮。
兩人到了皇宮,陸海天便要去雪蓮的東宮,因為這幾天他一直沒有寵幸雪蓮,白日看到她時,覺得心有愧意,所以想去她那裏。陸海天剛一動身,突然被南兒拉住了胳膊。南兒搖搖頭,低聲說:“萬歲,都這時候了,皇後或許已經睡了,別去打攪他了。”
一回到皇宮,南兒又改變了稱呼。
陸海天看看頭頂的月亮,應該將近夜半了吧。他點點頭,回到寢宮,南兒幫他脫下外衣,扶著他倒在龍鳳大床之上,又替他搭上了被子,卻不肯離去,侍立在一側。
陸海天說:“南兒,你怎麼不去休息?”
南兒說:“等萬歲睡了奴婢再走。”
陸海天睜眼看到她正滿眼柔情地望著自己,那眼圈中蕩漾的全是水波,汪汪的,如酒一般,隻望了一眼,陸海天便醉了。他忍不住抓住南兒的手,一下子將她拉到身上。
南兒嚶嚀一聲,卻不掙紮,偎依在他的懷裏。陸海天撫摸著她柔弱的脊背,嗅著她身上的體香,但覺得她胸前的兩團軟肉壓在自己身上,說不出的感覺。南兒慢慢地抬起頭,羞澀地望著她。陸海天看到她嬌嫩的紅唇就在眼前,再也忍不住,便吻了下去,一滾身,將南兒帶到床裏……
南兒在床上,出奇的瘋狂,這似乎和她柔弱的外表極不相稱。讓陸海天更加難以言喻的是,她帶給自己的是從未有過的歡愉感覺。她雙腿一盤,就能緊緊地箍住自己,兩個人就像融為一體一般,而且她的體內仿佛有一股吸力,那股吸力,起初給陸海天帶來的是新奇的體驗,但到了早上,他漸漸覺得自己渾身疲軟,靈力幾近喪失,整個人就像空殼一樣。
南兒已經起來了。她一身的杏黃色衣裝,容顏煥發,兩隻眼睛隱隱散發著靈光,纖細的身子仿佛在一圈金光的包圍中。陸海天猛然一呆,因為南兒一夜之間,似乎變成了一個修為無上的高人。
他欠了欠身子,覺得自己乏力的很,暗運靈力,覺得渾身散了架一樣,靈力損失大半。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難道是昨夜狂歡的原因?不會吧,在此之前,他和林羽兒、雪蓮等女孩有過多次的魚水之歡,卻從沒有今天的景象。
他一下子感覺到自己像老了一般,咳嗽一聲,坐了起來。幸好,他還有一部分的靈力,能夠支撐自己。
南兒服侍他穿好衣服。
陸海天一邊下床一邊問:“南兒,寡人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