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陸海天突然探手抓在花夫人的雙腳脖子上,猛地往下一拉,人也閃在一旁。
花夫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這一下,可不輕。因為陸海天在雙手上用了點氣力,再加上花夫人自己的壓力,地麵都承受不住了,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
花夫人震得渾身骨頭都散架了,半天沒爬起來。
花老太趕緊讓人扶起她,叫道:“風姑娘,看來得您親自出手了。”
風丫正要上前,晶兒叫道:“等等,風丫,你懂不懂比武的規矩。”
風丫淡淡地問:“什麼規矩?”
晶兒說:“一般比武都是三局兩勝,我方已經勝了兩局,剩下這陣還用打嗎,你們已經輸了。”
風丫臉色一變,冷笑道:“誰要和你們三局兩勝?”
晶兒見她一臉的殺機,忙說:“喂,你耍賴。”
風丫緩緩提起手掌,喝道:“那又怎樣,我不但耍賴,還要殺了你們全族。”
正說著,突然間遠處有快馬奔來,是一個差役,來到近前,滾鞍下馬,叫道:“不好了,風姑娘,有人搶走了王座。”
風丫一聽,臉色大變,撥馬便朝回奔去。
陸海天本想留下她,又一想,王座本人趁虛搶去,會是誰呢?他遲疑著,風丫已經去得遠了。其他人見風丫走了,也不敢多待,紛紛上馬而去。
呂族長超陸海天走來,在離他丈餘遠的地方站下,雙手拄著拐杖,上上下下看看他,說道:“這位兄弟身手靈活,剛才那幾下粗看還真像我們呂家的鬥轉星移,但是仔細一看,步法和落地的方位,以及腰肢擰動的姿態都不一樣,你到底是哪裏的人,為何來到閻王穀?”
陸海天抱拳笑道:“在下施展的的確不是呂家的功夫,不過,請呂族長放心,在下二人前來,並無惡意。”
呂老三上前說:“父親,這兩位恩公曾經救過我。”
說著,他將陸海天搭救自己的事說了出來。呂族長聽後,不但沒有對陸海天表現出應有的敬意和感激之情,相反一臉的敵意,突然一擺手,隻見那些百姓呼啦一下,將陸海天和玉蟬包圍了起來。
陸海天臉色微變,說道:“呂族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晶兒也急了,說道:“爺爺,你要幹什麼啊,人家可幫了咱們的忙呢。”
呂族長淡淡地說:“你們想過沒有,我呂族對他們並無恩惠,也無往來,他們為什麼要幫助我們?顯然,他們是想得到我們呂族的秘密。”
陸海天苦笑:“老人家,您誤會了,我們救你兒子,完全是出自平常心,你兒子受傷嚴重,我們怎能見死不救,至於剛才出手,也是一時好奇。”
呂族長哼道:“那你們為什麼來到此處?是不是以救我兒子為引子,故意拉攏呂家的人,然後有所圖謀。”
陸海天搖頭說:“在下並不知道呂家有什麼秘密,圖謀什麼?”
“你還狡辯,如果你不是有所圖謀,為什麼模仿我呂家的鬥轉星移功夫,從你出手的火候看,一定在這套身法上下了不少的功夫,可見你的狼子野心,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拿下。”
呂族長真是個剛愎自用的人,他聽不進別人的聲音,一意孤行,見呂老三等人並不行動,自己一抬拐杖朝陸海天點來。
晶兒身子一轉,攔在陸海天的身邊,叫道:“爺爺,你們誤會了。”
呂族長說道:“我哪裏誤會他們了?”
晶兒回頭看看陸海天和玉蟬,對呂族長說:“爺爺,其實是我傳授他們鬥轉星移的,不是他們偷學模仿。”
陸海天和玉蟬都是一愣,沒想到晶兒會這樣說。
晶兒回頭朝他們眨眨眼。
陸海天心中一動,忙說:“晶兒姑娘,你不該和事實說出來,你就不怕呂族長怪罪你透露族長的功夫嗎?”
晶兒吐吐舌頭,轉頭回去,對呂族長說:“爺爺,是這樣的,三年前,我在穀外練功,當時爹爹和娘去了集市,我突然從石頭上掉下來,幸好這兩位哥哥姐姐,才沒有摔倒,我見他們天生腳步輕盈,為了答謝,所以把鬥轉星移的功夫演練給他們看,但晶兒也記得爺爺的囑托,如果這也算傳藝的話,就請爺爺懲罰晶兒好了。”
呂族長點點頭:“受人恩惠,當設法答謝,晶兒,你的出發點並不是錯的,隻是不該將呂家的功夫傳到外界,所以,這兩個人,依然留不得。”
晶兒哦了一聲,突然說:“爺爺,我有個主意,能不能收留他們,在我們的族中啊。”
呂族長沉吟著。
呂老三忙說:“跌,晶兒說的是,這兩個人對我們有恩,我們要是再為難他們,實在是有悖天理了,不如收留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