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九冷笑道:“之前也許是楊府內宅的事,可是現在卻是未必了,二姨娘,如果你要申斥的話,可以找本皇子,本皇子可以代表衙門替你申冤,否則以你毒害主子的名聲就算是休棄回去也會被官府追究的。”
二姨娘一聽眼中一亮哪還有什麼遲疑,連忙跪行到司馬九的麵前哭道:“九皇子,請給妾身作主啊……。”
司馬九冷冷道:“到底事實是怎麼樣從實說來,否則兩罪並發,定不饒你。”
“是。”二姨娘這才抹了把淚道:“上次宴會之後,表小姐因著大小姐而出了醜,所以老夫人一直對大小姐心懷怨怒,可是老夫人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責難大小姐,直到前些日子,老夫人突然讓妾身找雪芙子這味香料,妾身也是秦家出來的,雖然是庶女,卻也讀得一些關於香料相生相克的書,知道這雪芙子與檀香是相克的,當下不禁有些驚訝,因為府裏用檀香的隻有老夫人,難道老夫人要害自己不成?後來才得知老夫人命大小姐繡了個香囊,裏麵裝的是雪蓮花。妾身這才明白老夫人是想陷害大小姐。”
“二姨娘,你閉嘴!你胡說什麼!”秦氏氣急敗壞的要衝下床打二姨娘。
司馬九冷笑一聲:“楊將軍,府上的老夫人是要幹涉本皇子辦案不成?”
楊大成連忙對秦氏道:“母親,請稍安勿燥,九皇子自有定論。”
秦氏臉上露出悲傷之色,老淚橫流道:“成兒,你是相信母親的是麼?”
楊大成目光複雜地看了眼秦氏,不得已點了點頭。
“骨咕”秦氏就在這時候暈死過去。
楊大成一驚,連忙道:“母親,母親……。”
秦氏卻毫無反應。
“三王爺,這是怎麼回事?末將的母親怎麼會這樣?”
司馬神醫淡淡道:“她被靈香,檀香,雪芙子三種香一起混合的毒傷了心脈,剛才老夫隻是針紮了她讓她暫時蘇醒而已,真正要救醒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哈哈哈……。”二姨娘突然大笑起來:“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老夫人欲用這些香料來害大小姐,卻不知道怎麼了環佩卻弄了靈香進去,這下非但不能陷害了大小姐,反而搭上了老夫人自己的命,這算不算是報應啊!”
“二姨娘,你再胡說一句,小心本將立刻將你趕出去。”
二姨娘頓時住了口,將軍既然這麼說,就是有鬆口的跡象,說明不會趕她了,那麼她絕不會再多說討楊大成的嫌了。
楊大成罵完後對司馬神醫懇求道:“三王爺,家母縱有千般不是,還請三王爺本著救死扶傷之美德,救她一命。”
司馬神醫搖頭道:“不是老夫不醫,老夫曾有言在先,醫一人殺一人,不能破了這個例!”
楊大成一僵,這分明是三王爺的托辭,就是因為老夫人陷害了晨兮,所以三王爺才不醫的。可是現在秦家兩個內舅正如日中天,老夫人是絕不能死的。
他的眼又看向了晨兮,沉聲道:“兮兒,老夫人可是你的長輩,縱有千般不是,萬事孝為先,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