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嚶嚶地哭了起來。
不得不說,二姨娘到底還是十分了解楊大成的,知道如何才能擊中楊大成最柔軟之處。
她雖然毀了容,但身材卻依然保持的十分曼妙,就算是懷了孕,如果不看肚子,從背影還真看不出身懷六甲的樣子。
她這麼嬌滴滴一哭,又妖妖嬈嬈的一撲,那溫香軟玉頓時引得楊大成心猿意馬,大手條件反射般無向了二姨娘的背……
一摸之下倒更起了憐惜之情,要說二姨娘身懷有孕,本該是珠圓玉潤,入手柔軟,沒想到大手撫上去卻多了幾分骨感,而正是這種感覺喚起了楊大成對二姨娘昔日的幾分情意。
他一麵撫著,一麵安慰道:“是本將軍的錯,這不本將軍來看你了麼?明兒個本將軍一定會治治那幫子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給我的媚兒出氣,可好?”
二姨娘一聽楊大成又叫了她的小名,頓時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柔軟的小手撫上了楊大成的胸,泣道:“將軍還記得你我當初認識的場景麼?還記得那花燈麼?妾身可是將那日的點點滴滴都記在了心頭,有時真想著,要是那日妾身不去看花燈,就不會認識將軍了,也就不會要死要活的不肯嫁給他人當頭娘子,而偏生要給你當妾了。”
楊大成一聽,頓時回到了十幾年前,那時他年少輕狂,意氣奮發,在花燈節上一箭射下了最高處的花燈,就在花燈從高處墜下,眾人驚叫出聲時,他一躍而起,接下了花燈。
而當他拿著花燈轉身時,眼卻正好與二姨娘一對敬仰的美目對上。
那一日,他與她一見鍾情。
想到這裏,他的聲音愈發的柔和了:“那花燈可還在?”
二姨娘泣中不免怨意道:“花燈依然在,可惜新歡成舊愛。”
楊大成捏了捏她的腰處,笑道:“什麼新歡舊愛的,你這小嘴何時這麼厲害了?”
二姨娘抬起了頭,這時頭發不知怎麼的散了開來,正好遮住了她額頭一塊黑,露出了她瓷器般肌膚還有小巧的唇。
她嗔道:“什麼厲害不厲害的?妾身就是個嘴笨的,又不會說些甜言蜜語惹得將軍喜歡。”
那言語中不免略有酸意。
楊大成見她小嘴不斷的翕合著,更有一番風情,待看到她小衣鬆懈,露出一方晶瑩的肌膚時,更是小腹一緊,調笑道:“會不會說甜言蜜語本將軍不知道,但這小嘴是甜不是不甜,本將軍嚐嚐就知道了。”
二姨娘先是一愣,隨後滿臉羞紅,啐道:“將軍,真是討厭,卻來消遣起妾身來了。”
“怎麼是消遣了?本將軍可是說真的。”說完他猴急的親了上去。
二姨娘本是顧忌著肚裏的孩子,可是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又挽回些將軍的心,實在不敢再冒險了,於是半推半就的勾上了楊大成的脖子,與他吻了起來。
這一吻,倒是天雷勾動地火。
一個久旱逢甘霖,一個正是欲火中燒時。
本來楊大成就準備找個孕婦試試那感覺,剛才與文姨娘正準備盡興時被打斷了,這下被二姨娘這麼一勾,更是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