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神醫聽了心頭一緊,這林氏可是他唯一的女兒,他能不關心麼?
於是也不與白燁堯計較,而是走到林氏的麵前道:“婉兒,待為父幫你診下脈。”
“謝謝父親。”林氏溫順的笑了笑。
見林氏與他雖然親近卻並不親熱,司馬神醫心頭一酸,輕歎了口氣。
晨兮立刻挽著司馬神醫的胳膊道:“外公快診吧,我在一邊學著。”
見晨兮這麼懂事,司馬神醫微黯的心又明亮起來,不管怎麼說,兩個外孫與外孫女還是與他親熱的,尤其是旭兮幾乎是住在他府上,陪著他享受天倫之樂呢。
他心裏感慨著,手搭上了林氏纖細的腕脈,一搭之下他如被蜜蜂蟄了般縮了回來,把白燁堯嚇了得差點給跪了,哪還有剛才的氣勢?
“神醫……”
“嗯?”司馬神醫冷眼看著他,一臉的指責。
白燁堯更是心驚膽戰了,能讓神醫都嚇得縮手的病,該是什麼樣疑難雜症啊?他剛體會著愛情的甜蜜,剛享受到了夫妻之間的畫眉之樂,難道老天看不慣他要分開他們麼?
不,他絕不能承受。
“撲通”他想也不想的跪在地上,哀求道:“嶽父,你一定要救救婉兒啊,隻要能救他,你說什麼我都能做到。”
“你真的能做到麼?”
“當然,隻要您說出來。”白燁堯毫不猶豫道。
“那好,從今日起你禁欲吧。”
“啊?”白燁堯英俊剛武的臉泛起了微紅,心裏暗惱這老泰山說話不帶把門的,林氏還好,畢竟與他是夫妻,但晨兮還是個孩子呢。
晨兮倒不在意,而是低著頭數指頭,隻當沒聽見。
這時隻聽司馬神醫冷冷道:“怎麼?這點小小要求你也達不到麼?難道你剛才說的話都是放屁?”
“父親……”林氏見心愛之人受冏,立刻為他說起話來。
司馬神醫則看向了林氏道:“哼,沒出息,他剛才還說什麼都願意,不過是禁個欲就遲疑了,這樣的男人說話你也信?”
林氏咬了咬唇,想要辯白,又怕司馬神醫又對白燁堯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見林氏委曲的樣子,白燁堯心疼不已,對司馬神醫道“嶽父不用說話夾槍帶棒的,我與婉兒認識之前,十幾年也是一個這樣過來了,難道再有十幾年就不成了?”
“哼,這是一回事麼?和尚沒吃過肉時當然不想肉,吃過了有戒得了麼?”
“父親……”
林氏羞得差點把被子蒙住了臉,這父親怎麼這麼說話?
晨兮也悶著頭低笑,這話形容的……
白燁堯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什麼色彩都過了遍,最後繃著臉道:“嶽父放心吧,我相信自己的意誌。”
司馬神醫這才點了點頭道:“嗯,姑且相信你,不過也不會讓你太久,不過一年的時間就行了。”
“一年就行了?”白君王大喜過望,連忙道:“嶽父放心,我一定做到。”
司馬神醫睨了他一眼道:“哼,剛才還說自己意誌堅強,這不,聽到不過一年時間高興的跟什麼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