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也不想,小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惶惶道:“這般的冷,再凍下去豈不凍壞了?快起來。”
見她的手浸入了冷水中,司馬十六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冷,急道:“你快把手縮回去,要是凍壞了你可怎麼辦?你這小身板可比不得我,凍壞了可不是耍得。”
晨兮垂淚道:“你整個身體都浸在冰水裏了,你還顧念著我的手麼?快起來,要是凍壞了你,我又怎麼會心安?”
說著手就去拉扯著他,他哪舍得凍水再激晨兮,握住了她的小手不讓她再碰絲毫的涼水。
晨兮一急,另一個小手撐著浴桶就要爬到桶中去,口裏道:“如果你不出來,那我就進去陪你一塊受冷便是。”
本來被冷水一激已然快平息欲望的司馬十六,被晨兮這般一說,嚇得呆在那裏。
就在他一個失神間,晨兮竟然跳進了水中,冰冷的水把她激得差點尖叫出來,事實上她也確實尖叫出聲了。
因為就在她跳入水中之後,她就被一個火熱的懷抱所包圍了。
一隻大手按住了她的後背,一股股內力湧入了她的體內,幫助她瞬間驅趕走了寒意。
後背是源源不斷的內力,胸口是火般炙熱的懷抱,她漸漸的覺得這水似乎不是這麼冷了,甚至變得越來越熱了。
她長籲了口氣,看向了司馬十六,卻對上了司馬十六幾近鐵青的臉,他咬牙切齒道:“小妖精,你非得磨死我不成麼?”
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晨兮臉微紅了紅,長臂卻勾上了他的脖子,低低道:“不能忍就不忍。”
“什麼?”正受著冰火兩重天折磨的司馬十六一時失神未聽清她的話,不禁追問了句。
晨兮的臉更紅了,聲音微微提高道:“反正是晚是你的人,我又沒有說不答應。”
水漬將她烏黑的發沾濕了,粘在她雪白的小臉上,掩映得她嫵媚妖嬈,仿佛水中的精靈,本來就愛她愛得死去活來的司馬十六見了這模樣,頓時失了心魂,哪還顧得上品味她的話,?
待她說完後才目色迷離,嘶啞著嗓子道:“你說什麼?”
見司馬十六這般三番兩次的逼著她說出這般羞人答答的話,晨兮認定了他是有意捉弄她了,本待讓他凍著不理他,可是心裏終是疼惜他,於是咬了咬唇大聲道:“都成這樣了還忍著做什麼?”
說完緊緊的摟住了他。
佳人這般邀約,司馬十六要是不知道晨兮是什麼意思,那他就是個棒槌了。
他心神一蕩,桃花眼微眯,看到薄薄濕透的衣衫將晨兮玲瓏有致的身子裹得妖豔不已,隻覺一股子逆血衝上了腦頭,昏昏沉沉,差點就化身為狼撲了上去。
他狠狠的咬了咬唇,保持著一分的清醒,嘴裏笑道:“原來你受不了了,早說嘛,我這就起來服侍你,本王的愛妃。”
晨兮聽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竟然說她忍不住了想要,好不容易樹起了勇氣頓時瓦解,羞得再也不敢在與他單獨相處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啐道:“色狼,活該你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