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司馬十六看到伍福仁如打了雞血般的臉,先是一驚,隨後沒有同情心的笑了起來:“師弟這形象很象關公啊。”
“操!”伍福仁爆了句粗口,氣道:“還不把解藥拿來給我?”
司馬十六無良的聳了聳肩,無賴道:“沒有解藥,這又不是我下的媚藥,反正隻要找個女人就解決了,你要是等不及你身上不是現成有一個麼?”
“司馬十六,你這個變態,你讓我**麼?”伍福仁破口大罵。
司馬十六無辜的笑了笑:“人家本來是好好端端的活人,誰讓你把她殺了?現在也隻能湊活了。”
“湊活個屁!這輩子除了晨兮,我不會碰別的女人的!”
“切,別裝得跟情聖似的,誰不知道您伍大少爺沒有女人就睡不著覺,睡覺還得跟個沒斷奶的娃一樣?”
“你……”
伍福仁臉脹得通紅,不知道是被欲火逼得還是被氣的,沒辦法,誰讓司馬十六說的都是真的呢?
“那是沒見到晨兮之前的事!男人未碰到心愛之人前總是有些荒唐事的,有什麼可說的?師兄你真是小人,連這種事也拿出來說!”
“對啊,我就是小人怎麼了?你也可以說我啊?嘿嘿……”
望著司馬十六奸詐的笑容,伍福仁恨不得一拳打散,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誰知道他會愛上晨兮,他要是知道自己會愛上晨兮,一定也會守身如玉等著晨兮的!
他咬牙切齒卻無計可施,最後隻恨恨道:“師兄,你不覺得有這方法設計我太不丈夫了麼?”
“嘿嘿,師弟啊,你這話說的,怎麼我就設計你了?這要住我的帳篷的可是你自己決定的,又不是我逼你的,這喝這帶藥的茶也是你自己喝的,又不是我灌你的,左右我不過是看到了師兄弟的份上沒有打擾了你花前月下的好事,你就這麼怪我,這真是讓我百口莫辯啊,唉,這年頭真是好人難做,難做好人啊。”
他在那裏裝腔作勢的表著清白,伍福仁卻在那裏火裏來冰裏去的人間地獄來回了幾遭,這春藥真是太厲害了。
神醫穀的人做的媚藥能不利害麼?不過利害歸利害,倒並不怎麼傷身,因為隻是為了助興用的,隻要找個女人陰陽調和一下,不但不會傷身,反而能讓人享受到極致快樂。
當然這僅限於主動要求的,象伍福仁這種被動承受的自然是不那麼舒服了。
司馬十六見伍福仁是打定主意不要女人來做解藥了,也擔心傷了伍福仁,畢竟是師弟作了他師傅的臉上會不好看的。
於是笑眯眯道:“要不要我幫你?”
伍福仁一臉嫌棄的看了眼司馬十六的手,哼道:“別惡心我了,雖然長得象女人但總是男人,我可沒有龍陽之好。”
“你……”司馬十六氣得臉色鐵青,這該死的伍福仁有意歪曲他的意思,竟然這般羞辱他。
他冷笑道:“都成這樣了還敢逞口舌之利,難道你真準備自己承受這欲火焚身之苦?”
“你可以看著,到時見到了師傅,我就告訴師傅說你灌我喝春藥!”